“大姐,可千万不要冲动啊!”顶着鸡窝头,发梢几乎遮住了双眼的男人冲进来,一把拉着女人持剑的手。
“就算她是姓田的那狗官的女儿,也不一定就是害死伯父的凶手!”男人苦口婆心地劝道,“再等等吧,三妹一会儿就回来了!”
话音刚落,一头雾水地柳七又听到外面传来了脚步声。
“大姐,我们好像抓错人了!”轻灵的声音之中夹杂着些许的慌乱,随后一个绿衣姑娘冲了进来。
柳七的眼神微闪,绿衣姑娘正是将自己绑来此处的人。
随后柳七便看见房间内两女一男,先是一愣,随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三对茫然的眼睛同时落在了柳七的身上。
……
“你不是田知州的女儿?”
“那你为什么要住在衙门后院?”
“哦……那你一定是姓田的狗官的侄女!”
“你究竟会不会说话?”
……
任凭眼前的女子如何询问,柳七都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一副茫然无知的表情。
“完了!”面前的女子双手一摊,随后扭头冲着绿衣女子说道,“伱绑了个哑巴回来!”
“难道……穴道没有解开?”顶着鸡窝头的男人摸了摸后脑勺。
“我亲手给她解的穴!”绿衣姑娘闻言立刻小脸一鼓,一脸委屈地说道,“都说了我从来没有绑过人,是你们非要我……”
“好了,好了!”眼看着绿衣姑娘泪水已经在眼眶里打着转,鸡窝头男人赶紧说道,“也没怪你的意思,那个……就是……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说罢,三道目光再度汇聚于柳七的身上。
此时柳七也算大致捋清了一点思路,这三人以自己面前的这位持剑玄衣女子为首,应当是和沧州知州有什么深仇大恨,所以偷偷潜入衙门想要绑走知州的女儿。
但据柳七所知,早在半個月前,难民尚在路上时,沧州知州便已将家眷提前送回了老家。
也就是说……这三人应该是近两日才抵达的沧州。
而且看着她们的装扮以及绵长沉稳的呼吸,柳七已然断定三人俱是内功不低的江湖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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