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巡检司带领一班人马到渎浦等地巡查,队伍浩浩荡荡,锣鼓齐鸣,好不威武。渎浦赈饥状元章士昌家奴看见,慌忙禀报状元夫人,说外面不知什么大官到此,十分威风。
每每‘弄’得陆明雅敢怒不敢言,毕竟在绝对的强权面前,所有的语言都是苍白的,她还不如什么都不说,只一味受着的好,指不定哪日陆明珠见她态度尚好,便放过了她呢?
事实证明,陆明萱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饶老国公爷出了手,但因事情到底已经过去了几个日夜,就算老国公爷再厉害,没有了第一手的线索和证据,他老人家一样束手无策。
“可惜,赤血子是遇到了紧那罗少祖,他注定是失败。”也有人为之惋惜说道。
“好了,好了,都没事了还哭什么?虚惊一场,回家让我妈,多弄几个好菜,我们回家买瓶酒,好好压压惊。”凌雪擦擦汐舞的眼泪,汐舞又帮凌雪擦擦眼泪。
“没事的。”温柔的呢喃声自怀中响起,那是他深爱的人儿,那是他愿意付出生命,都想要紧紧抓住不放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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