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
只是张简的脸,面瘫,表情上什么也看不出来,眼神和语气中透露着欢喜与关切。
一如往昔。
叶风闭了闭眼睛,慢慢踱到书案前,慢慢坐下。
慢慢说道:“在三石县时,恩师有跟我说过一句话,他说:他舍不得乞骸骨,因为还有那么多的事情要做。可他挡了你的路,你上升的路。”
“那时,我不在意。因为这是没有办法解决的。而国朝,更不能因为要为你让路,少却恩师那么好的官员。国朝更需要他,而不是你。”
“岳父大人,其实我很蠢,不是吗?”
“我那时问了林思建:谁是害死我恩师的真正幕后黑手。他看向了茶楼。那时我以为他看的是别人,因为茶楼每个窗户都敞开着,后面都站着有达官显贵们,还有你!”
“当时,我顺着林思建的视线方向看过去,第一个看到的就是你,可我压根儿也没有多想,毕竟视线的范围很宽……”
叶风感觉自己有些说不下去了。原来早在那么久以前,线索、痕迹,就都铺摆在他的面前过,可他就是硬生生地全部给忽略了过去。
如今想来,就像是一个个巴掌,抽在他的脸上,残酷而令人骨髓深寒。
张琛说过:跟张简的关系不好,因为张简太痴迷官场。
沈睿峰、杨嘉安、杨金蓉……都有告诉过叶风,他最大的敌人就在他的身边。
这一桩桩、一件件,却让他因为重情,而全部给忽略了过去,没有深究。
其实,是本能地在逃避吧。
叶风咬了咬牙,看着一直没有回应、依旧面瘫着脸的张简,深吸了口气问道:“我只想知道:恩师他,怎么会教出你这样的孩子?!”
那么一个对国朝、对百姓、对门生、对外人都温和慈蔼到了骨子里的人,究竟是怎么培养出的这么个敢弑父的孩子!
和张琛、张冲,天差地别的孩子!
张简笑了。面容,像被激流冲击下、寸寸开裂的冰面,一块块碎开一般,笑了起来。
原来,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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