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菲菲和高亮泉还想表示热情,但钱霖达并不领情,只简单行过敬酒礼后,便说:“今天只喝这一瓶,想喝个痛快,改天我请领导们去名流大酒店,开怀畅饮!”
梁爽也说:“本來我很想多敬几位领导几杯的,钱老板这样说,梁爽也只能从命了!”
席菲菲今天并不是太怕拼酒,有温纯和甘欣在,加上高亮泉和自己,对付钱霖达、梁爽和宋飞龙三个人,应该能够应付,但是,钱霖达执意不喝,谁也不好强求。
不拼酒,气氛就有些欠活跃,尽管宋飞龙讲了几个不荤不素的段子,但还是沒有把气氛活跃起來。
众人都在笑,唯独钱霖达沒笑出來。
温纯知道,这是钱霖达在表达不满,这个不满來自于刚才自己提出來的尖锐问題。
钱霖达不仅沒笑,还批评宋飞龙:“宋局长,这种不痛不痒的笑话就不要讲了,讲平淡了沒有意思,讲过头了,这里还好几位女同志,要讲,讲讲你们官场上的笑话吧!”
宋飞龙便讲了几桩给粟文杰当秘书时候的趣事,提起某市班子调整后,一二把手闹矛盾,开会的时候打起來了,县长把书记的脸抓破了,书记把县长的老二踢废了,闹得鸡飞狗跳,乌烟瘴气。
他讲得有板有眼,听得梁爽两眼发直,末了夸张地说了句:“宋局长,真有此事啊!我还以为,当官的都是领导,素质高,哪里有你讲得这么吓人!”
“哈哈,梁总,商场争利,官场争权,领导也是人,哪儿有人,哪儿就有斗争!”钱霖达这回笑了,意味深长地看了席菲菲和高亮泉一看,给梁爽做了回答。
“啊!官场太可怕了!”梁爽表情丰富地说出这么一句,她的样子又像回到不谙世事的大学时代。
宋飞龙得意地望着梁爽,眼都要直了。
温纯不露声色地笑了笑。
看得出來,宋飞龙对梁爽很有兴趣,他道:“你沒做过官,可以找个当官的嫁了,你就知道官员们有多可爱!”宋飞龙刚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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