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道流则依旧是满脸慈祥的模样，和煦的笑着说：
“哪有什么是确定的呢？而且老夫不是说过是‘可能’嘛。”
“倒是你身上，似乎在这短短几天内产生了几乎不可能的奇迹。”
“哦？”
王曌眼睛微眯，将颇为凌乱，垂落至面前的银色发丝捋到脑后。
“老先生您的意思是？”
千道流摇摇头，没有正面回答王曌的问题，而是忽然指了指自己。
“你可知老夫是谁？”
王曌于是走过去，坐在他对面。
“小雪的爷爷？”
“嗯。”
千道流闻言，面色如常的点点头，随后道：
“怎么猜出来的？”
“其实您本来也没打算掩饰吧？还什么因为好奇才来找我闲聊，是个人都不会信的好吗？”
王曌无语的解释说。
“再通过您的外貌还有小子为数不多的人际关系，很容易就能够得出您是小雪某位亲人的结论了。”
“那你最开始怎么不揭穿？”
千道流又问。
“您老人家那么有兴致，来陪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子闲聊，我又怎么会打断您的兴致呢？”
王曌微微一笑。
千道流这时挑了挑眉，话音一转，忽然道：
“棋盘呢？咱们边下棋边聊。”
王曌点点头，随手从石桌下拿出初具规模的围棋棋盘，还有两盘简易的黑白双色棋子。
“给这棋盘再划个边界如何？否则有点太大了。”
千道流何等眼力劲，自然看出这棋盘一直下着始终差了点意思，便接着开口说。
“可以，那就请老先生来吧。”
“……”
一番简单的交流探讨过后，两人再次进入正题。
“仙草的事，雪儿跟我说了。”
千道流一边下着棋，一边道。
“你小子机缘倒是不错，不过在光明属性上似乎还差了点意思，要老夫帮帮你吗？”
闻言，王曌赶忙摇头。
作为有过前世记忆的人，在他内心深处最完美的大道始终还是阴阳互补、五行相生，纵横无敌。
而非简单的单向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