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绍先生,空口无凭,万不可乱说呀,况且朕当日确实是在邓府搜到龙袍还有玉玺,这些又能说明什么?”
“这些根本说明不了什么,草民也可以拿着皇上的龙袍随便放在任何一位大臣的家中,皇上难道就认为他想意图谋反吗?如果真是这样,那也太牵强附会了吧?”
“这个……”郑开的两竖眉毛拧成一团,暗自忖道,绍先生说得没错,朕岂能听任汪伯炎的片面之词,和几样东西去定邓炳堂的罪呢?何况邓炳堂在朝为官多年,一向对朕忠心不二,他为什么会造反呢?郑开之前对这案子也曾抱有许多疑问,奈何所有的证据都指向邓炳堂,加上汪伯炎等大臣的极力在皇帝耳边煽风点火,长此以往,皇帝心中的疑虑渐渐消除,更加确信邓炳堂谋反的事实。
“绍先生所言不无道理,可是朕金口已开,又岂能随意收回,就如绍先生所说,朕若是出尔反尔,满朝文武又该如何看朕?”
早知道你会这么说,绍岩胸有成竹道:“这个不难,皇上要是信得过草民,草民倒是有一个办法,既可以让皇上不失威信,又可以保住邓大人的性命。”
“哦,什么办法?绍先生不防说来听听。”郑开迫不及待地问,绍岩正要道出自己的计划,只听门外传来小香的声音,“启禀皇上,汪丞相有要事求见。”
郑开听到‘汪丞相’三字,就像老鼠见到猫似的,二话没说赶紧走了出去,绍岩和郑月桂相继跟在后面,却见那汪伯炎手持一卷圣旨站在门口,见皇帝、公主从里面走出来,汪伯炎赶忙上前道:“微臣参见皇上,月桂公主。”
“汪卿家不必多礼。”郑开微微摆手,问道:“不知汪卿家入宫见朕所为何事?”
“皇上,有关于联合西楚攻打东林国的一事,微臣已经拟好一份圣旨,还请皇上过目。”汪伯炎边说边将圣旨呈到皇帝面前。
绍岩大吃一惊,这个消息对他来说无疑是惊天震地,他刚登基不久,对东林国的大致情况了解不多,只知道从目前的形势来看,东林国是三国中力量最薄弱的一个国家,眼下两个国家居然有联盟之意,假如真的打起来,东林国非亡不可。
郑开打开圣旨大致看了看,一脸疑惑道:“西楚国的军事力量远远超于东林国,为何他们还要与我南梁结盟?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汪伯炎谄笑道:“回禀皇上,西楚与东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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