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知道,文娟早在三个月前患上了肝癌,并且已经是晚期,医生说她最多还有三个月,而今天刚好是最后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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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起悲愤的往事,绍岩的眼角处情不自禁地淌着泪水,郑月桂走近他跟前,关切地问:“公子,您没事吧?”怪老头漫不经心的冷哼一声:“他能有什么事?我看他八成是想起了什么人?没准还是他的旧相好呢?”
“谢谢公主关心,我没事!”绍岩破涕为笑地摇摇头:“师傅说得对,我能有什么事?只是有些触景生情罢了。”
“触景生情?我看是旧情难忘吧?”怪老头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绍岩擦干眼泪,瞟了他一眼,冷冷说道:“是啊,有情总比无情好,至少比有些人要强,看着一本正经,像个大善人,骨子里却坏得令人发指,他呀,估计这辈子都不知道情字咋写喽?”
“臭小子,你这是在指桑骂槐吗?”
“有吗?我怎么不觉得,我说师傅啊,您老人家什么都好,就是疑心病太重,您们知道我为何落泪吗?”
怪老头、郑月桂面面相觑。
“还不是因为师傅您?”
“因为我?”怪老头倍感诧异,绍岩深深叹了一口气,道:“实不相瞒,徒儿从小无父无母,一直由伯父带大,如今只身离乡掉井……”
“公子,是离乡背井!”郑月桂好心好意从旁提醒,绍岩最恨自己说话的时候被别人打断,靠,不就是说错一个字?干嘛那么认真?我亲爱的公主小姐,拜托你给我留一点想像的空间行不行?真是扫兴……,于是清清嗓门继续往下说,
“行了,老头我知道你接下来要说什么。”怪老头打断了他的话,“绍岩,你接下来是不是说,‘师傅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这辈子除了我伯父,就数您对我最好了,我以后什么都听师傅您的’”。
绍岩惊呆了,他断然没有想到自己精心编织的‘马屁经典语录’居然让眼前这位其貌不扬、面目可憎的老头给一语击中,而且说得那么一文不值,他是又气又恨,又敬又怕。
看来这个老头不像是个疯子,很有可能是一位心理专家,管他是什么专家,总之好汉不吃眼前亏,与其再这么纠缠下去,倒不如做做样子。
俗话说得好,进一步刀山火海,退一步海阔天空,想到这里,绍岩露出一副极其猥琐的笑容,突然跪倒在地,两手抱拳,豪情壮志地说:“知我者,师傅也!今生能得遇师傅,实属绍岩之幸,师亦如此,徒复何求?”
偏偏在这个时候,郑月桂毫不留情地再次指出他的病句,“绍公子,是‘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噢?是嘛?谢谢公主的两次提醒,看样子我真得去买一本《成语词典》了。”绍岩大为不悦,他最恨自己在说话的时候,有人插嘴。
“好了,少在那里油嘴滑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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