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但她能猜到,一定是不屑一顾的,毕竟他向来骄矜,天之骄子,又看得上谁?
她没有否认,只顺水推舟道:“这样做,对你而言,不亏。苏念秋是苏家捧在手心的小公主,于情于理,挺合适的。”
“不亏?”沈南厌扬眉,回过身,眼底的犀利冷漠如银针刺穿褚楚胸骨,“和你在一起,蹉跎了我六年青春,褚楚,你站在什么立场说,我不亏?”
褚楚闻声,呼吸停滞。
沈南厌说的没错,六年前,毕业典礼上,沈南厌喝得酩酊大醉,她趁虚而入,在他酒里下药,和他一夜欢好。
她当时以为这是一生只有一次的蜜糖,今日再回想,那分明是让人肠断肚烂的砒霜。
她怎么会天真地以为,她仗着自己和抛弃沈南厌出国的初恋西澜有几分相似,就能爬上他的床,要挟他对自己负责,然后日久生情,他们总归能在一起的?
那日之后,她鬼迷了心窍,表面上善解人意地对沈南厌说不需要他负责,背地里却隐瞒怀孕的事实,一直到3个月,她才把这件事告诉给老爷子。
沈爷爷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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