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纵得顾长安越发高兴,就连见了刘氏也乐呵呵的。
“老蔫叔呢?”
刘氏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你这个赖子学得倒是快,这么快就从爹变成叔了,新婚头两天,我那一锅饺子是白喂给你吃了。”
“那肯定没白喂,我不是还叫了你两声娘?你要是还想听我喊娘,再包饺子啊,记得放点虾仁,干虾仁也行,我就想沾沾那个鲜味儿。”
“呸!”刘氏勃然大怒,“想得倒美!今儿个我家吃咸菜喝稀粥,没好饭,赶紧滚!”
又胡说,萍姑和安盈盈在呢,刘氏会喝稀粥吃咸菜?
睁着眼睛说瞎话,还不是怕顾长安吃了她的好饭菜。
立秋干脆也不跟刘氏装了,她手里端着大碗,两只白白胖胖的大包子叠在一块,香喷喷地勾着刘氏的眼睛和魂儿。
“老蔫婶儿,”立秋故意把大碗放到刘氏眼前,“你别怕,我家今天吃肉包子,不稀罕吃你的稀粥咸菜,我是来给秋菊送包子吃的,跟秋菊说几句话就走。”
“秋菊那丫头吃饱了,不用再吃包子了。”
刘氏立马换上一副笑脸。
“立秋呀,你把包子给我吧,我放着,明天再给秋菊吃。”
给了刘氏,就等于是给了老四,连个包子渣渣都不会剩下。
立秋一把推开刘氏,从刘氏身边挤进张家:“不用婶儿操心了,我去找秋菊,她要是吃不下,我再带回去给我家老四吃。”
张二嘎搬进了西厢房。
秋菊白天就坐在西厢房外头的小马扎上做针线。
她现在不用上山去打猪草了,也不需要做那么多活儿,为了将粗糙的手养回来,秋菊甚至连碗筷都不用洗,每天唯一的活儿就是做做针线,看着张二嘎。
这么娇养着果然有用,才两天不见,立秋就觉得秋菊好像白了一些。
“立秋!”
秋菊欢欢喜喜地迎上来,看到立秋后头的顾长安,又忙红着脸退了回去。
顾长安很有眼色,跟立秋打了声招呼,说是去灶房看看有什么可帮忙的。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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