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婶刚刚跟你说啥了?咱们晚上试试。”
“试什么试!”
立秋娇嗔着,顺手拧了一把顾长安的胳膊:“趁天还没黑,你去把晒干的土坯抱回来,给没晒干的土坯盖上草席子,要是被雨淋了,那些没晒透的土坯就全完了。”
“这个天,怎么会下雨?”
顾长安赖着不肯去:“咱们这儿进了六月中,就一直是大晴天,得到七月中才会下雨呢,到那时候咱们院墙都垒起来了。”
“那也不能什么都不干。”
“谁说我什么都没干了?我这不是腻着我媳妇儿吗?”顾长安贴着立秋的耳朵呼气,“咱们进屋办正事去。”
“今儿个不能办,”立秋推了他一把,“我来月事了。”
“你咋不早说?”
顾长安忙将立秋抱到炕头上,帮她脱了鞋,就不许她下炕了。
“碗筷还没收呢。”
“我去收,”顾长安卷起了袖子,露出结实有力的小臂,“妇人来了月事沾不得冷水,你好好歇着,我收完碗筷就顺手刷了,趁着天没黑,再去河边把衣裳洗了。”
“你别去,”立秋红着脸喊住他,“别的活儿你干干也就罢了,去河边洗衣裳,叫人看见了,会笑话你的,你放着,等明天晌午头水晒暖和了,我再去。”
她不会惯着顾长安,该叫顾长安干的活儿,她绝不会装贤惠揽到自己身上,只不过洗衣裳这种事情,叫成了亲的男人去做,她怕村里人会说她闲话。
“笑话就笑话呗,”顾长安却满不在乎,“笑话我的人,那都是在羡慕咱俩,妇人羡慕你有个好男人,能动手干活儿,男人羡慕我有个好媳妇儿,能叫我心甘情愿地干活儿。”
立秋忍不住抿嘴笑。
这个人肚子里全是歪理,干活儿还能被人羡慕?没听说过。
顾长安铁了心要去洗衣裳,立秋拦不住,等他出门了,就下炕去了西屋。
这里头堆的全是值钱的东西。
立秋把孙拙等人送的收拾成一堆,放在一个小箱笼里,只等着顾长安修房子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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