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相貌好,风度佳,很能唬人,两个丫头回去之后,定然会把张由夸了又夸。
立秋暗自叹息。
相貌好又有何用?还不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但愿那位黄姑娘聪明有手段,能辖制得住张由。
胡妈妈说了会话,就带着两个丫头回去了,临出门前,好奇地打量了一眼停在他们身后的第三辆大车。
那辆车车身小巧精致,约莫只能坐下两三个人,车帘子上绣着五彩绣球,艳丽至极。
拉车的虽然不是骡子,而是两头驴,但却打理得干干净净,驴脖子上系的铃铛竟然还是银的。
也不知这是张家的哪门亲戚。
胡妈妈留了心,盯着那驴车仔细看了几眼,这才登车走了。
等黄家的两辆大车走远,驴车上总算下来一个人,竟然是萍姑。
平阳村的乡亲们少有不认识萍姑的,毕竟前些日子立秋闹出来的动静太大了,大家都见过这位窑子里的老鸨子。
此刻她一下车,六叔公脸就黑了。
“老蔫,这是咋回事!”
他不问张由,先把张老蔫骂了个狗血喷头。
“都到这个时候了,你们两口子还没绝了那份心思啊!立秋在黄家那儿可过了明路,黄家前脚送了添妆礼,你们后脚就要将立秋卖了,传到黄家耳朵里,三娃子的婚事就得被你们给活生生折腾没了!”
张由也跟着着急。
顾长安那边请了李谦,若是此时卖了立秋,那边闹腾起来,他的名声就毁了。
张老蔫赶紧摆手说不是自己。
“肯定是刘氏这个糟老婆子,我去问问她!”
“张大哥!秀才公!”
萍姑挥着帕子,笑吟吟地上前见礼:“我那个老姐姐呢?我今儿个是来找我老姐姐来的,哟,我来得是不是不凑巧?”
张由面上带着三分笑,矜持地挡在院门前:“家中有喜事,姑姑还是改日再来。”
“我都大老远跑来了,秀才公行行好,叫我进去喝碗水吧。”
萍姑扭着腰往张由身上靠,用只有他们二人才能听见的声音低声道:“我知道刚刚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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