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警察。都被他以各种名义整到了偏远地区的派出所。有的干脆让他们脱掉了这身警服。
沒想到今天出來一个老头把他们这群人收拾了。而且下手毫不留情。一下就打断了几人的胳膊、腿。据说还直接把萧公子的右手废了。
他越想越气。这不是要让他余家断后吗。这不是抡圆了胳膊打他这个公安局局长的脸吗。不收拾这个老东西。他这个公安局长还怎么坐在这个局长的宝座上。
正在这时。他接到副市长萧震从医院打來的电话。电话中。这个萧副市长已经是在嘶喊着让他严办凶手了。医生说他儿子的右手已经不可能恢复了。
于庆生的脸色变了。他沒想到萧公子的右手还真给废了。想來他的侄子还算幸运。只是被打断了胳膊。
他们这群子女依仗他们的权势发财。可他们也靠着这些钱财维系着自己的关系。自己升官是要运作的。而他们的运作不是空口白牙的去运作。那是要靠真金白银去活动的。
现在这几个人都躺在了医院中。还有谁去他们挣钱。老东西这不是在断自己的根、断自己的财源嘛。这可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他刚要给守所所长冀军打电话。对方的电话已经打过來了。说老东西是个武功高手。居然把他们提审的狱警打了。目前老头凭借自己的功夫。把预审室封了起來。他们根本进不去。
于庆生举着电话骂道:“妈的。敢袭警。你们手中的家伙是烧火棍啊。你***不会开枪啊。一群蠢猪。有什么事情我于庆生负责。”他挂断电话。叫上几个刑警直奔守所。
于局长火急火燎的带着几人赶到守所。正好见到守所所长冀军带着几人提着手枪直奔预审室。
此时。老人连续行功十几个小时。已经感到了身体的疲乏。身上的气团慢慢地在收缩。保护的范围已经缩进了屋内。只在身体周围两米左右还漂浮着一个气团。将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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