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敏的父亲也附和道:“不中用的男人,没能给黄敏带来幸福。”
老孙想了想,问:“他叫什么名字,他们因为什么离婚的?”
“穷呗,黄敏整天委屈地跑回家里来。我们就这一个女儿,谁不心疼?”说到这里,黄敏的母亲的泪水扑簌簌落下来,“黄敏一直想买套商品楼。可他连首付都出不起,你说不离婚还能怎样?”
黄敏的父亲接上了话头,“他叫刘虎。真是不中用,黄敏被害得这么惨,他都不露面来看看。”
两口子唉声叹气,越说越悲伤。老孙安慰了一阵,只好离开了那儿。
路上,电话响了。竺兰把查到的结果告诉了老孙。
“用拼音的?读什么?读作’凡’吗?”老孙大声问。黄金弹簧刀刀柄就雕刻着一个‘凡’字。
竺兰惊呆了,“师父,你怎么知道的?”
“等我回来你就知道了。”老孙说完又喃喃自语,“不过此人会不会是救过张振的那位年轻人?如果是的话,他为什么又把凶器丢在深坑底?真的是他杀害了张振?可是他为什么又要杀害张振?”
“什么凶器?我没找到啊!”竺兰不解,但还是认真倾听老孙的分析。
老孙说:“等我回来收拾你,你立刻赶去张老家探探口风,找找救命恩人为什么突然找张振,他们到底办了件什么事。”
从青城市赶到张老住的茱萸村得花四个小时车程,好不容易才能去一趟。
望着外墙全是浅粉色的瓷砖,透明敞亮的窗户和大阳台,装修精美的别墅风格的房子,竺兰思忖着一件事。按理说张振带队做装生意,黄敏也做景区验票员,家里的收入应该不低才对。但是他家为什么一直住在交通不便的郊外?于是一坐下来,她就问了张老这个问题。
张老说:“主要是我不愿意搬走,商品楼有什么好住的,里里外外就一平层,活动空间窄得紧,上下楼买个菜或者聊会儿天还得坐电梯,那多不方便!”
“所以,是张振不放心你一个人住在这里才留下来的?”竺兰问。
张老叹息道,“不尽然,黄敏住这儿上班也不远呐!她好像哭闹着说不搬家,张振就把新买的房子贱卖出去了。亏了钱,亏了大钱啊!”
茱萸村和凌峰山隔了一座古来山,还不算太远。
“为什么要贱卖?不住也可以租给别人挣钱啊!”竺兰纳闷了。
张看说:“不清楚,可能急用钱去周转吧!”
“您听说过张振有什么过命交情的朋友吗?”竺兰转移了话题。
张老脱口而出,“嘿,他脾气那么臭,怎么可能会有过命交情的朋友?就算有,也早就被他吓跑了。”
竺兰却严肃地提醒,“您老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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