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向卧室。
“你不是说,我根本没有真正父亲?”叶笼烟跟着站起身,追问少年。
她感到焦急,附近有妖,证明妖域已经不远,这可能是她最后的机会。
“上古时代,和伱同样血脉的那个人,是妖族的共主,是妖皇。”夏远走进屋子,合上了房门。
叶笼烟站在原地,头昏沉沉的,她听到了什么?少年的话是什么意思?她能成为妖族的共主?新的妖皇?
她不知道妖族共主和妖皇意味着什么,但刚刚少年说,妖族凝聚起来是顶尖的势力,这无疑是个了不得的身份。
怪不得少年说,会有妖来追杀她。
谁愿意自己头顶上多一个主子出来?
只是,她真的有这么厉害吗?
来到另外一间卧室,躺在被褥里,她久久不能入睡,夏远的话语不断在她的脑海里翻涌。
第二日早上,她面色萎靡,跟在夏远身后。
她的血脉还没有苏醒,修为也被封印了大半,一夜的忧愁,足以让她疲惫。
在赤霄剑宗弟子殷情地相送下,两人出了这小小的市集,往远处去。
他们没买猎妖的用具,叶笼烟离开时,见到好几个修士围在商铺前,正熟悉着用具的操作。
商铺的掌柜大声介绍着,这是用来引诱小妖怪的,这是用来伪装自己的,这是用来插入小妖怪的脑袋,取它的脑汁的……
她缩了缩脖子,身上发寒,快步走到夏远身旁,挽住少年的胳膊。
市集的轮廓在身后远去,少女的恐惧也在慢慢消退,她松开了夏远的手臂,往旁边跳三步,想了想,又走两步回来。
“我们大约还要走一个月。”夏远说道,“接下来的路途危险,你不要乱跑。”
“接下来的路途有什么危险?”叶笼烟问。
她瞬间想到了妖怪袭击,但转念又想,她就是妖,怕什么别的妖怪?
“因为那边已经反应过来了。”夏远转过身,望向来时的方向,望向赵国,望向他们离开时的那座城。
……
赵国,城外,一处庄子。
朝日在地平线下升起,深红的光芒撒在泥土和墙壁上,泥土坑坑洼洼、插着刀剑鳞爪,还有巨大的野兽尸体,墙壁破破烂烂,染着红黄蓝绿的血液,还有肥大的内脏。
李春成坐在一头虎妖的尸体上,他的身子,竟不如虎尸那瞪圆的眼珠大。
他的长剑,就插在虎尸的脑袋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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