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三重天,阿茹娜才十六,乌日图已经十八了。
由此可见,命星和修行法的契合也很重要。
金蝉圣子就是反面案例。
“七殿下晚上过来,有何要事?”乌日图起身迎接,面露困惑。
他只是没有实权的王子,对方要找,应该找领队的特木勒。特木勒是父王的亲信,掌握着黑羊骑,是五重天,也就是洞玄境的高手。
怎么找到他这里来了?
何况这个宁国七皇子,不是说是个纨绔吗?怎么昨日送来的迷信上有宁帝的标记,还走密道?
身后那个,是侍女?漂亮倒是漂亮,比阿茹娜还漂亮些,但带着侍女过来做什么?
乌日图心中满是疑惑。
夏远扫过屋内,烛光昏暗,照出三个人影。
一个是乌日图,一个是阿茹娜,还有一个,是领夏远过来的荒人,对方脸很黑,在外面瞧,以为三十多了,现在仔细一看,和乌日图差不多大。
这三人就是草原这批参赛者里,核心的三人。
他在椅子上坐下,不客气地用桌上小刀,割盆中羊腿肉,塞进口中。
羊腿油腻,脏了他的手掌。
“七殿下倒是豪爽。”乌日图倒一碗酒,递给夏远。
夏远接过,抬到口边,又放下了。
有黄花酒的前车之鉴,他对一切酒水敬谢不敏。
他说道:“想和大王子做一件大事。”
乌日图皱眉,什么大事,要和他一起做?
“做什么?”阿茹娜沉不住气,直接问。
“金蝉圣子会参加这次紫藤花宴。”夏远没有直接回答。
乌日图心中松了口气,原来只是金蝉圣子。
南境和草原有仇,金蝉圣子是南境的重要人物,能对付他,草原当然不会拒绝。
只是,他所想的对付,与夏远暗示的对付有着偏差,偏差很大
他笑道:“七殿下放心,我们愿意和宁国结伴,不让金蝉圣子拿到第一。”
夏远摇摇头:“不是这个。”
乌日图一愣:“不是要对付金蝉圣子?”
夏远咽下口中羊肉,用含月递来的手帕擦干净手掌,抬起头。
他用漆黑的眼眸扫过三人的脸:“紫藤花宴的名次只是一时意气,没什么好争的,要争就争一辈子的事。”
“什么事?”
“杀了金蝉圣子。”夏远幽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