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货拿外面去出手,”
壁虎垂首回道:“存货已经不多了,鸡哥您也知道,上次在湾仔渡轮码头跟越南人那次交易,让韩龙给搅和了,”
“妈的!韩龙这个狗娘养的东西!”肥鸡咬牙切齿地骂着,重新拿起报表翻看了下,又是暴喝一声,“赌场怎么才这点进帐?!”
壁虎抹了下额头冷汗,忐忑回道:“快活阁的事您不是知道的嘛!”
肥鸡铁青着脸琢磨一番,牙齿缝里挤出一句:“街?”
“鸡哥,息怒,息怒,”
“哼!”肥鸡站起身来,光着屁股踱了两圈,冷冷问道,“烂皮陈死了没有?”
“还没呢,那小子这几天一直躲在韩龙的场子里,弟兄们找不着下手的机会,”
肥鸡阴冷的目光盯着壁虎:“明天跑马地有赛马,他肯定得回去上班,我看这事还是你亲自去办吧,就当是给你个立功赎罪的机会!”
壁虎连忙点头:“放心吧,烂皮陈绝对活不过明晚,”
……
清晨,联01室,
化妆台前,阿碧对着镜子扒拉着嘴巴――上次给韩龙一顿胖揍,牙齿掉了儿镶补了假牙,但总觉得吃起东西来一点都不习惯,甚至说起话来都感觉特别的别扭,前两天牙根有些肿痛,专门去看了趟牙医,结果医生说基牙及黏膜组织损伤、出现了菌斑牙石堆积牙周炎什么的,给她开了些西药,说过几天复诊,
昨晚她打电话给肥鸡了,让他今天早上陪她去看说了几句就招来一通狂吼,
想起肥鸡已经快一个礼拜没给她零花钱了,阿碧郁闷地打开钱包,除了两张已经透支的信用卡,只剩下寥寥数张百元港钞,还不够应付楼下物业的,
“丁冬――”门铃响起,
“啊!鸡哥!”阿碧欣喜地小跑至门口,嘻啦着假牙把门一开,顿时一脸的失望,皱起眉头问道,“你是?”
来人身材中等,眼睛透着干练和精明,只见他从西装口袋里掏出证件来,在阿碧面前一亮:“太太您好,我是诚志律师事务所的律师,姓焦,我是受委托人的嘱托,前来收房子的,”
“啊?”一颗假牙从阿碧张大的嘴里掉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