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脑子里“嗡”的一声,脸色顿时一片惨白,下意识地用手按着小腹,惶恐地大声叫道:“不,不可能的,石大海不可能是特工!他就是害死阿雾的凶手!就算化成灰我也认得他!”
然而,诚如司诺克比赛中,选手在长台进攻时,用力愈大便愈显得信心不足一样,杨露愈是强自辩驳,心里愈是惶恐不安!
死一般寂静的办公室内,一股强烈的恐惧与不安从杨露心底升腾而起……
……
烂泥湾,东丫村。
饭桌上,一盘浓稠的糖醋排骨琥珀油亮、干香醇厚,清新的菠萝炒鸭珍晶莹橙黄、香甜扑鼻,几盘时令蔬菜质嫩叶绿、色香俱全。
咪一口老酒,夹一筷鸭珍,陈千章边嚼边晃脑,说不出的写意快活,道不尽的悠哉安逸。
陈太太又从厨房里端出一条清蒸马鲛鱼来放到陈千章面前,撩起围裙擦着手,喜滋滋地说道:“年年有鱼,老公,尝尝。”
“叉你老母!”陈千章瞪着眼睛骂道,“老子闻见鱼腥味就想吐!赶紧端回厨房去!”
“哦。”陈太太低垂着眉头将味道鲜美的马鲛鱼端回了厨房,回转身来看了眼吃得眉飞色舞的老公,小声说道,“老公,明天就是大年夜了,咱要不要给林先生打个电话道声新年好啊?”
“道他个老母好!”陈千章戳着筷子骂骂咧咧道,“顶老子一膝盖,老子还没跟他算帐呢!”
陈太太劝道:“可人家好歹给咱这么大一笔钱,还买了这么多营养品过来,不表示下感谢,总归说不过去呀。”
陈千章眼睛一瞪,理直气壮道:“老子又没问他要!是那傻逼硬塞给咱的,这有啥说不过去的?对了,我再问你一遍:你他妈的跟那姓林的到底是什么关系?”
“你怎么又来了?”陈太太皱着眉头嗔怪道,“我都说多少次了:我压根就没见过这个人!”
陈千章狐疑地盯着老婆,半晌后才疑神疑鬼道:“难不成那姓林的果真是傻逼?但他为什么非要做咱孩子的干爹呢?”
……
活道楼。
茶几上,一盘盐水花生,一袋五香葵花籽,一打百威听装啤酒,韩龙和黄金强边喝边聊。
“我说强哥,你啥时候也整个马子撒!晚上焐个脚,白天做个饭,也就不至于像现在这样了……”
黄金强眼睛一瞪:“现在咋样了?”
韩龙“滋溜”一声喝了口啤酒,捏开一粒花生说道:“这好歹也大过年的,全中国估计也就咱俩不吃荤腥了!人家和尚都吃得嘴唇冒油光了!”
黄金强斜着眼睛道:“我要是整了马子,你还能住这儿?”
韩龙嘿嘿笑道:“强哥你还别说,你要是真搞上了马子,我立马知趣地拍屁股走人――根本就不用嫂子赶。”
“哼哼……”黄金强一声冷笑,拿起啤酒罐头送到嘴边咕咚咕咚一口气喝掉,抹了下嘴巴说道,“这世上,两种人最不能信!”
韩龙抢答道:“条子和女人嘛!”这话都听他说过不下百遍了。
“哔呲――”黄金强又开了一听啤酒,咕咚一声灌了一大口,诲人不倦道,“你看那14k的尹国驹,当年要不是因为那个……那个卷了他3000万的女人叫什么来着?”
“安娜!”
“对,安娜!”黄金强一拍大腿,接着说道,“要不是她卷走了尹国驹的全部家当,把他逼得走投无路,他尹国驹能在澳门抢地盘抢赌场,搞得澳门腥风血雨,最后开罪司法警察司司长白德安吗?”
韩龙默然,想起自己多年宠爱的马子阿碧,竟然在他服刑期间与肥鸡勾当成奸,而且还在他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向警察告密,不由一阵怅然。
“强哥,有件事……很是蹊跷……”
“恩?”看到韩龙吞吞吐吐,黄金强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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