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国。
近日,韩王宫传出了一个惊人的消息,韩王要禅位给小儿子龙泉君,并向各大国派出使者,请求各国派人来观礼。
所有人搞不明白韩王究竟要干什么,韩王不是有个太子韩安吗?怎么突然要禅位给名不见经传的小儿子?
韩国丞相张开地终于忍不住,打算联络百官死谏。
要知道,现在的韩国太子可是韩安啊,韩安又没啥大错,莫名其妙就废了?
废长立幼可是大忌啊。
脆弱的韩国可再也经不起这种动荡了。
张开地甚至连脸都不要了,来找他不怎么看得上眼的姬无夜。
“姬将军,大王欲禅位给龙泉君的事,你怎么看?”
张开地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
我怎么看?
我吃瓜看啊。
典韦版姬无夜一口吞掉了半斤烤肉,咕噜噜粗鲁的喝了一爵酒,打了个饱嗝后,这才瞪着铜铃般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张开地,开口道:“丞相,立储之事是大王的家事啊。”
“君王没有家事,立储关乎国本!”
张开地掷地有声的说道。
“我是武人,我只忠于陛下,陛下要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典韦的回答同样掷地有声,甚至有些震耳欲聋。
“可你是韩国的大将军!”
张开地怒了。
张开地是个直臣,但很显然,就今天的表现来看,他不是什么出色的说客。
当然,他故意表现的愣头青的一面,以此来试探典韦的态度也未可知。
典韦却不想跟他斗心眼,粗鲁蛮横、喜怒无常是他的人设,也是他的保护色。
就目前来看,他伪装的很不错,已经有不少战争代行者来向他投诚了。
这個时候还留在韩国没走的战争代行者,十有八九是知道一点儿天行九歌剧情的战争代行者,真正的目的恐怕也是韩非、张良与美女们,或许还想要找嬴政碰碰运气?
不过,典韦却不认为这个世界的嬴政会像某动漫中的那样莫名其妙的微服出访跑到韩国,那可是一国之君啊,怎么可能这么轻浮……等等,好像大虞的皇帝陛下如今就跑到了韩国!
那一定是大虞皇帝陛下为了帝国以身犯险,陛下太伟大了!
作为臣子,一定得让皇帝陛下过得愉悦了才行。
典韦决定建一座雀阁,搜集百鸟和韩国的美女送到雀阁之中,等待送给董璜放松。
“我是陛下的臣子,陛下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做完心理建设的职场精英典韦再次强调了一遍。
“姬无夜!”
张开地怒了,用手指着典韦:“你到底想干什么?”
典韦又吞了半斤肉,一脸无辜的看着张开地,摊了摊手,道:“丞相,你该不会是想要逼宫吧?联络我这个武将去逼宫?你是逼宫啊还是谋反啊!”
“竖子不足与谋!”
张开地气得直打哆嗦,甩袖而走。
张开地刚走到门开,就听典韦忽然贱兮兮的说了一句:“丞相慢走……哎……听说丞相的孙子张良男生女相细皮嫩肉状貌如妇人好女,可愿让他拜我为师?”
张开地顿时打了一个趔趄,忍不住回头狠狠地瞪了典韦一眼,扭头便走。
这一刻张开地忽然想到了一个可怕的词——龙阳之癖。
龙阳君是魏安釐王的男宠,如今正在魏国掌权呢!
据说因为龙阳泣鱼,哭的我见犹怜,以至于魏安釐王下令,再有人敢向他献美人的就灭族,他堂堂魏王这辈子就爱龙阳君一个,女人只是传宗接代的工具,龙阳君才是真爱。
张开地的孙子张良确实长得粉雕玉琢,男生女相,但……
一想到典韦三米高小山一般的身材和鬼见愁的容貌,张开地不敢想真要是把张良交给他,会发生什么……
“哎……丞相慢走啊,我是说我有个孙女,嫁给贵孙怎么样?”
典韦再次招呼了一声。
典韦这次倒是真心话,典满、典意以及典韦的其他儿子都生了不少孩子,自然也有孙女,如果把孙女嫁给张良,张良不就跑不了了吗?
这下子,张开地却跑得更快了。
“丞相,我愿意和你合作,哎……等等啊,你要是觉得一个孙女配不上你家孙儿,十个八个也成啊!”
典韦站了起来,忍不住给了儿子典意一脚:“快去拉住丞相啊。”
“啊?奥!”
典意连忙一口吞了鸡腿起身追击,却发现张开地已经不见了踪影。
大将军府的大门前,张开地一头扎进了马车中,指挥车夫快走。
“爷爷,大将军可是不同意?”
车上的张良忍不住问道。
张良很好奇,以自己爷爷的养气功夫,这种步伐已经称得上失态,甚至还有种……落荒而逃的感觉。
看着粉雕玉琢的孙儿,张开地摸了摸他的头,道:“良儿,以后一定要深居简出,安心治学。”
“孙儿遵命。”
张良乖巧的道,但是心下还是有些好奇。
他永远想不到的是,此时张开地脑海里想的是,自己的孙儿出落的亭亭玉立,被“姬无夜”那个三米壮汉摧残后,又被迫娶了“姬无夜”十几个虎背熊腰的孙女的场景。
画面太过疯狂,张开地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张开地的下一个目标是血衣侯白亦非的府邸。
张开地这么积极的走访军方人士,看似是串联文武百官以保住韩安的太子地位,但内地里,张开地还有其他的目的:他要通过试探这些实权将领们的口风,判断他们和韩安的关系究竟如何,有没有可能为了韩安而铤而走险发动政变!
张开地是知道姬无夜、白亦非等人跟韩安有牵连,最近韩安太安静了,张开地害怕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害怕韩安暗搓搓的联系这些实权派进行兵变,那样的话可就麻烦了。
孱弱的韩国可经不起一场兵变了。
然而,当张开地见到深居简出的白亦非的时候,白亦非却给他了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白亦非不论是长相还是气质,都给张开地一种不太熟悉的感觉,张开地总觉得这个白亦非和他印象中的白亦非有所不同,但具体哪里不同,张开地又说不出来,毕竟,他和白亦非也不算熟。
张开地所不知道的是,他眼前的白亦非,其实已经变成了郭奉孝。
郭嘉觉得白亦非的“歃血为盟”军阵,和他的献祭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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