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恩情，她不计较。
但她一定要离开。
洪善目光阴沉盯着她，半晌才幽幽质问：“你确定，真的要辞职？”
“是。”乔蔓毫不犹豫地点头，神情坚定。
洪善冷嗤一声：“行，我同意，我就看哪家公司会要你！到时候你回来求我，我说不定还会心软，滚出去！”
他内心满是不屑一顾，就算乔蔓身上的污水洗干净了。
但是曾经有过抄袭的名头，甚至还跟傅绍庭这等天之骄子结婚又离婚，网上可有不少人都认定她就是靠着傅绍庭，才洗白了自己。
对她抄袭一事深信不疑，除了他这里，其他公司对于人品方面和抄袭方面的考察可严格得多，不可能收留她。
乔蔓早晚都会走投无路，重新回来给她当工具人，当一条画图的狗。
洪善对此颇为有自信。
要是傅绍庭和乔蔓没离婚，他肯定不敢对乔蔓用这种态度和语气，傅太太的身份他不敢，也不能招惹。
但他们已经离婚，傅绍庭都把她给踹了，根本不可能再帮她什么，不然怎么不把乔蔓弄到FY集团去？
洪善十分想当然。
乔蔓冲洪善鞠了一躬：“老板，多谢你当初收留之恩，以后我们就两清了，再见。”
话落她毫不犹豫地转身走向门口。
洪善眯着眼盯着她的背影，不屑地冷哼一声：“我等着你回来求我。”
乔蔓眸色微敛，无言离开。
谁知，一开门，一个人影差点撞到她身上，她下意识后退一步，躲开。
“你在干什么？”乔蔓皱起眉头，盯着踉跄站稳的方茹。
她一脸无辜望着乔蔓，晃了晃手里的文件袋：“我给老板送文件，麻烦你让开。”
乔蔓冷淡瞥了她一眼，转身去到办公室收拾自己的东西。
方茹走进办公室，把文件袋递给老板，小心翼翼觑着他的神色，试探地问道：“老板，我看乔蔓的神色不太好，难道她和您吵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