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我也就没必要找你们问话了。”
离开司库里克尔梅的屋子,他马上又骑着马来到了教堂,对主教进行严厉质问。一听这话,维森特·德巴尔维德神甫就破口大骂起皮萨罗来,“他这个奸诈小人,自己做的事,非要往别人身上推。”接着,他对这位上尉说,“他们已经把审讯和判决都弄好了,这才把判决书交给我来签字。这事怎么就能推到我的头上?”
索托说,“你敢与侯爵当面对质?”
主教说,“当然敢了。”
就在当天晚上,索托把司库里克尔梅和维森特·德巴尔维德一起召集在皮萨罗的办公室,并以一种不可饶恕的姿态和口气对三人讲道,“我不管你们三人到底是什么职位,今天把你们找来,就是要进行质问的。”
说到这里,他缓了口气,又说,“可以说虽然我们是在侵犯这个国家,但是在我们到达这个国家之后,这里的人民一直对我们是诚实友善的。特别是当我们到达卡哈马卡之后,印加王和他的臣民也一直对我们表现得非常友好。而我们不但绑架了印加王,屠杀了他的士兵,还在关押他的期间,向他索取了大量的黄金和白银。他不但兑现了他的诺言,并表现出了相当的慷慨和善意。他让我们西班牙人自由进入帝国的任何地方;为我们执行各种计划和行动提供一切方便,并要他的臣民给予我们热情的欢迎和款待。可以说印加王和他的人民一直在充当着我们的朋友和恩人的角色。可是,我们不但欺骗了他,在他用黄金填满那座金库之后,非但没有将他无条件释放,反把他看成了我们将要采取新的军事行动的一个累赘,用最卑鄙最无耻的残酷手段处死了他。难道你们不觉得这是在对印加王国的犯罪,是在充当着历史的罪人?”
皮萨罗把大毡帽的帽沿往下压了压,用沉痛的口气说,“处死印加王一事确实让我承受了巨大的折磨和压力。平心而论。印加王对我们的恩惠与好处确实不少,而且,通过这长时间的交往,我们之间的私人感情也是比较深厚的,可以以兄弟相称。可是,来自王室、教会和士兵们的胁迫和压力让我无法承受,特别是近来关于印加军队在班巴马卡集结和基多军队正向这里进军的流言四处传播,搅得人心惶惶,不得安宁,于是,来自王室、教会和士兵们的压力就更大了,而我在他们的指使和唆使下,一时情急,便昏了头,就做出了这种急躁冒失的事。”
司库里克尔梅一听皮萨罗把矛头对着自己,便马上打断他的话,说,“侯爵先生身经百战,四处闯荡多年,什么样的世面和场合没见过,怎能随便一听别人的唆使和指使,就做出了这样重大的急躁冒失的事件?我想处死印加王应该是侯爵先生深思熟虑,精心策划的一场精典之作吧。”
维森特·德巴尔维德也气呼呼地对皮萨罗说,“司库里克尔梅先生所言极有道理。处死印加王是侯爵先生一手策划和演练的。与侯爵先生相处也这长时间了,我深知侯爵先生不是一个会让自己的权威被别人夺走的人,也不是一个容易顺从别人意志的人。他甚至不是一个会屈从于自己的一时冲动的人。他的许多行为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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