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解。所以,华斯卡尔这样做实际上就是自掘坟墓,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而大王你切不可这样做。”
阿塔瓦尔帕连连点头说,“几位近臣所言极合我意,所以,我决定不去库斯科,也不理示华斯卡尔那套所谓的土地变革。但从形势上来看,不管我们采取什么方式应付,华斯卡尔都不会放过我们,他还会继续出招逼我就范,而且还会一次比一次更加地露骨和苛刻,所以,以我之见,我们跟库斯科的这一战早晚是要打起来的,务必请各位从现在起就要有所准备。吉拉班巴王公要想办法在这两三年中,至少储备两三年的食粮和二十万只兵器。基斯基斯、查尔库奇马和鲁米纳维统领要扩军备战,严格训练,不能让士兵整天闲着没事,养尊处优,慢慢成了老爷兵。”
几位重臣马上回道,“大王英明预见,微臣将遵命照办,念念不忘。”
阿塔瓦尔帕满意地点了点头,挥了挥手,让大家退去。
两天之后的一个下午。阿塔瓦尔帕再次召见伊皮亚雷斯。此时,基多大王依然卧床不起,脸色苍白,无精打采,见到伊皮亚雷斯进到屋里,阿塔瓦尔帕便用力起身坐了起来,亲热地拉着伊皮亚雷斯的手,问道,“不知使臣这两日过得怎样?”
伊皮亚雷斯忙说,“多亏王子关照,使臣我有美酒痛饮,有美女相陪,快乐无比,乐不思归了。”
阿塔瓦尔帕就笑了笑说,“如此这般,使臣就不用着急,多在基多呆上几日,待我的病好了,可以同路赶往库斯科。”
伊皮亚雷斯说,“那当然好了,不过,不知王子病情如何,何日能够起程上路?”
阿塔瓦尔帕一听这话,便长长地叹了口气,说,“不瞒使臣,此病这几天非但没有好转,好象还加重了。”说着,便让妃子给伊皮亚雷斯搬了个椅子。
伊皮亚雷斯坐在阿塔瓦尔帕的床边,神色不由地阴沉下来,问道,“王子所患何症,竟然如此顽固。”
阿塔瓦尔帕说,“听喀查巴巫师说是虚寒症,身体时寒时热,虚弱无力,而且是久病不愈,真是让人心急烦躁。”
伊皮亚雷斯说,“可听华斯卡尔大王说王子您向来英俊威武,身强力壮,怎会患上此种病症?”使臣沉思了一会,说,“王子不必急躁,此症看样子还需要慢慢地医治。只是王子何时才能赶往库斯科觐见大王?”
阿塔瓦尔帕想了想,说“听喀查巴巫师说,少说也得要二三十天才能有所恢复。不知使臣是否能再等一些日子?”
伊皮亚雷斯说,“我道是可以等待,可大王却在等着我的回音。所以,我必须要尽早起程返回库斯科。”
阿塔瓦尔帕点了点头,然后朝着门口那边又挥了挥手,让哈亚把那两位侍女带来。两位侍女来到了阿塔瓦尔帕的床前,屈身行过礼,便恭恭敬敬地立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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