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头,然后从王座上起身,在屋室里踱了两圈步,又对曼科王子说,“对了,我还有项重要的事情要你来做。”
曼科王子赶忙起身说道,“请大王吩咐。”
阿塔瓦尔帕王子说,“父王之体就要解剖,要在近一两日内起启运往库斯科城,我近日事务繁忙,想派你去护送父王遗体回库斯科。”
曼科王子忙说,“请大王放心,小弟肯定会日夜兼程将父王的遗体护送回京城。”
阿塔瓦尔帕王子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说,“大王的遗体必须用最快的速度送往库斯科,途中不得有分秒的耽搁。我会派人通知沿途驿站的驿士,要他们每一站都要准备好骆驼队,等父王的金棺一到,马上换人换骆驼接着赶路,保证父王的遗体不在路上有丝毫的耽搁。”
曼科王子走了,屋室里马上就安静下来。阿塔瓦尔帕王子坐在父王坐了几十年的金灿灿的王座上,就觉得一股困倦乏意阵阵袭来,让他昏昏欲睡。他才意识到昨晚与今早与秀婀闹腾得太过劲,又没有好好地休息,所以,就想回到寝室里好好地睡上一觉,明日还要操办父王的葬礼。于是,他来到了隔壁的寝室。寝室里有些暗,只有一盏油灯在忽忽闪闪地亮着。微弱的亮光下映照着一个熟悉而优美的影子。他叫了声“依那。”但那个身影并没有反应。于是,他便扑了过去,从背后搂住了她的后腰,叫道,“我的小鸽子。”可是,那人还是没有丝毫的反应。这时,他才注意到他搂住的这个女人不是依那,也不是乌嘎,而是安娜公主。
他不禁一怔,说,“你怎么在这里?”
安娜公主冷冷地回道,“这得要问你自己。”
阿塔瓦尔帕王子稍愣了一下,马上就想了起来,是他让人昨晚把她带到这里来的,本来他在这里要用一种王者的神威与权势来征服她占有她的,让她从此再也不敢在他的面前摆弄那套原先公主的圣洁与高贵。可是,跟秀婀一上床,又跟基斯基斯亲王一喝酒,就把这事全给忘得一干二净。
一想安娜公主已经在这里呆了一整天和一整夜了,恐怕连饭都没吃呢,便继续搂着公主的后腰,用哄劝和歉声的语气对公主说,“昨晚我本来是要来跟你一起睡觉的,可是,一喝酒就喝多了,一直睡到刚才才醒来,你不生我的气吧?”
公主象一块石塑一般一动不动让他搂抱着,用那种平静得不能再平静的语气说,“你已经是大王了,你想咋样就咋样,谁敢对你不恭不敬不顺不从?”
阿塔瓦尔帕王子得意地一笑,说,“那好,既然你知道了就好,就该对我恭恭敬敬顺顺从从。”说着,便一边开怀地大笑着,一边开始解去公主的衣扣和裙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