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就跟着哈亚来到了大殿旁父王平时办公的议事内厅。一进到议事内厅,公主见阿塔瓦尔帕王子坐在父王的王座上,惊讶地差点喊了出来,但她马上就醒过神来,作出一副视而不见和见而不怪的样子。
阿塔瓦尔帕王子正坐在王座上低头摆弄着手中的流苏,等公主进到了屋室好一阵也没朝公主看过一眼,甚至没把头抬起来,也没让公主坐下,就用那种旁敲侧击的语气问道,“听说父王昨晚给你说了一些话,还对你说他有遗嘱要向家人宣布。”
安娜公主心里不由地一惊,心想自己和父王说的话,他怎么会知道?莫非是被人偷听了?面对王子的狂妄与无礼,她压抑着恼怒和反感,故装全然不知的样子,反问道,“什么遗嘱?我怎么没听说。”看了一下王子的反应,公主又说,“父王只是让我陪他闲聊了一会,并没有谈到什么遗嘱。”
王子还是不相信公主的话,就马上唤依那王妃进来对证。依那就把刚才那话又重说了一遍。王子让依那王妃退出,然后,把头高高地抬起来,正颜厉色且语气沉重地说,“想毕依那王妃是不会说谎话。”
安娜公主则轻蔑地一笑,说,“难道兄长是怀疑我在说谎话?”
王子继续摆弄着手中的流苏,加重着语气说,“至少你和依那王妃两人中有一人是在说谎。”
说着,王子朝金灿耀目的椅子上一靠,把象征着至高无上的印加大王的红色流苏往头上一戴,然后高高地翘起了二郎腿,脸色阴沉地告诫着说,“我知道父王对你是无话不说,你也常常为父王出谋划策。父王的遗嘱关系到印加帝国的大业,我现在就是基多王国的国王,也是你的丈夫和君主,你要真诚如实地向我禀报。”
安娜公主早就看透了阿塔瓦尔帕王子的本质,但她没想到王子的原形竟毕露得这样完全彻底急不可待。但越是这样,她越是不能把心中的秘密说出来,因为这不但会威胁到她的性命安全,使许多人遭秧受害,而且会使王子憎恨父王,甚至会加剧王子的反叛心理。所以,她想这些话就是人死话烂也不能说出来。
她毅然神色端庄从容自若地对王子回答说,“既然父王已将小妹许配于王子,小妹为何要与夫君撒谎瞒报?”说着,又用庄严郑重的口气对王子说,“父王确实只与小妹随意闲谈,并无遗嘱相议。”然后反问道,“大王的遗嘱不是已经向王室宗亲和外戚酋长们都宣布过了?”
阿塔瓦尔帕王子用鹰眼一般的目光把公主审视了好一会,还是有些不太放心地问道,“不知小妹与父王都闲谈了那些话题,能不能说出来也让兄长听听?”
公主眨了眨眼,皱着眉头,凝思沉想了一会,说,“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闲话,所以,猛然一下都记不起来了。”
王子启发着说,“不急,不急,好好想想。”
但公主左思右想绞尽脑汁想了好一会,就说,“我只记得给他讲了一个故事,至于其它话我实在是想不起来了。”
王子把头摇了摇,口气阴冷地说,“小妹可是大智大慧聪明过人,昨晚跟父王说的话怎能全然遗忘了,这恐怕让谁都无法相信。”
公主还是再三地解释说,“都是些鸡毛蒜皮和儿女情长的闲话,要不,咋能说过就忘了?”
正好此时,有人来报说查尔库奇马大祭司在大殿外等着求见,阿塔瓦尔帕王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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