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并分给阿塔瓦尔帕王子。这样,阿塔瓦尔帕王子占据北方,又重兵再握,料任何嫡亲都不敢对王子和王妃存有异念。”
大王一听这话,点头不止,连声称好。但依那却说,“不过,这样做必须要得到华斯卡尔王子的同意。因为你离去之后,华斯卡尔王子最有资格继承王位。”
大王连连点着头,说,“华斯卡尔王子仁慈善良,正直厚道,绝对不会违反我的意志和决定。”
依那王妃说,“若是这样,必会使基多王宫和北方各省保持平稳与安宁,使整个印加帝国国泰民安,强盛繁荣。人们定会赞扬和牢记大王你的伟绩丰功和智慧英明。”依那这话不但正对瓦伊纳·卡帕克大帝的胃口,而且让他如同喝了一杯舒心畅快的美酒。
第二天早上,安娜公主来到紫苑阁看望父王。见到父王的精神状况好象比前几天好了一些,就说,“全城的祭司都在为父王祈祷,想毕父王的病不日可愈。”
瓦伊纳·卡帕克大帝自知自己的病情,但因为病情突然恶化,他觉得该抓紧时间把后事安排好,否则哪天眼睛一闭,就悔之晚矣。所以,他不得不支撑着身体强打着精神,抓紧时间把有些事情在临终前安排好。
他不置可否地摇了摇头,对心爱的女儿说,“我的爱女,我聪明的智慧女神。父亲在世的日子不多了。但是,你和阿塔瓦尔帕王子从小在我的身边长大,是父亲我最疼爱的一对儿女。可是,父亲我就要离去了,以后,不会再有人象我这样地疼爱你们了,所以,父亲我想在临终前把你们的事情安排好,即使我不在了,也能让你们能过上优裕宽松的日子。”
安娜公主坐在父王的床边,一边为父亲掖着毡子,一边语调伤感地说,“父王对女儿情深意重,恩重如山,只是女儿看着父王患病受痛,却不能为父王担当承受,女儿深感愧疚。”
大王费力地扬起胳膊,用手抚摸着女儿的脸庞,欣慰地说,“听着女儿这话,我就觉得病痛好了许多。”接着,又语重心长地对女儿说,“父王虽有不少儿女,但最疼爱的就是你和阿塔丽尔帕王子。本来,父王是想把你许配给尼南皇子,可是,他身患疫瘟,将不久于人世,所以,父王才决定把你许配给阿塔瓦尔帕王子。阿塔瓦尔帕王子虽不是嫡亲,但他英武善战,足智多谋,身强力壮,气度不凡,一派帝王气象。而我心爱的女儿你则是美丽绝色,高贵无比,纯净善良,智慧超群。你俩的结合可谓是金玉良缘绝世之配,也是我和帕丽亚王妃共同的愿望。不知女儿对此意愿如何?”
安娜公主当然知道父王并非是在征求她的意愿,而是在表达他对她的关怀与厚爱。虽说她对阿塔瓦尔帕王子怀有成见,但此时,父王早已将她许配给了阿塔瓦尔帕王子,她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所以,为了让父王高兴,她对父亲微微一笑,说,“女儿的一切都是父王的,父王的意愿就是我的意愿。”
其实瓦伊纳·卡帕克大帝并不明白安娜公主的心理,还以为女儿肯定是在为他的这一安排感到欢欣,一时高兴,又对女儿说道,“阿塔瓦尔帕王子虽然不是嫡亲,没有王位继承权,但我会分给他一片很大的疆土和一个基多王子的名份。让他这一辈子也能象国王一样地生活着。”
安娜公主心里猛然一惊,就想父亲是病糊涂了,还是在感情用事?怎么会这样做?一山不可容二虎,一国岂能有二王,华斯卡尔是法定的国王继承人,若是再把阿塔瓦尔帕也贵封为王,那么二者到底是谁听谁的?但是,这话她又没法说,一是父亲已经将她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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