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之间的账,不该在这儿算。”
江豹也不自讨没趣,灰溜溜的走了,但是临走的时候他跟我说了四个字:血浓于水。
不知道为什么,我从一开始对江豹那恨不得食其肉啖其骨的恨意竟然因为这四个字淡了一些。
心烦意乱的我拿出手机跟萧碧静联系了一下。
萧碧静回复很快,说他们已经到了莫斯科了,周雅把这边儿发展的不错,他们虽说有些水土不服,但是并不影响生活,还问我国内情况如何。
我说尚不明确。
萧碧静又把苗疆蛊人的一些情报跟白柳两家的情况跟我叙述了一遍之后,把电话给了周雅,周雅说最近鹰国跟高卢鸡国已经派遣人员往昆仑山那边靠拢了,估计会从昆仑山的另一侧进入,让我一定要小心,倭岛那边儿暂时没有什么动静,如果有动静的话她会马上跟我说,并且让我保证电话畅通。
这一天,我把京都几乎逛了个遍,因为我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再回来这个地方。
这次摘星阁的会议中什么都提及了,甚至还提及了东北那边的萨满教跟巫蛊两门,但是唯独没有提起望北楼,我想,他们应该是跟望北楼达成了什么协议,至于这个协议的代价是什么,我猜不到,也不想猜,因为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已经没了退路。
或许这次大家都能平安归来,但我不能,因为是我泄露了他们捂了几十年的秘密。
傍晚的时候,我正坐在天安门广场前的石墩子上欣赏夺目的霓虹灯,我的手机便响了起来,是秦权打来的。
我接通之后,秦权告诉我今天晚上就会出发,他到宾馆没找到我,问我在哪里。
我打开秦权的微信拍了张照片过去,秦权回了个马上到。
当秦权的身影闯入我视线里之后,我站起身朝城楼挥了挥手,作为华夏大地的心脏,这也许是我最后一次看到这片祥和的景象了。
上了车,秦权说这一次行动并不会坐车过去,而是直接坐飞机,飞机会直接飞到昆仑山西麓那边儿,跳伞下去。
我哦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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