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选出一个案首。
说完后,他在心中暗自恼怒,昨天下午去接人的时候,他便吩咐了让赵齐云做好准备,李知府肯定会出题试探。
没想到,这终究是一块扶不上墙的烂泥,提前告知都能将事情搞砸了。
他在心里这般埋怨,殊不知赵齐云也在心里叫苦。刘县令只告诉了他要被考核的事,但是又没有提前告知考题,他就算想准备也没有头绪去准备啊。
更何况,早上的那一篇文章,他以为已经是他超长发挥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李知府会勃然大怒,直接将他赶出去。
“呵。”李知府冷笑一声,“你这句话的意思到底是在说本府所管辖的安佑府民智未开,还是在说本官治下无方,偌大的一个县城,一个可用之人都没有。”
话音刚落,刘县令立马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大人恕罪,属下不敢,这是愚民不堪教化,与大人何干?大人自从上任以来,凡事亲力亲为,爱民如子,只可惜刁民愚钝,辜负了大人一片心意。”
“你倒是会说话。”李知府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下官所说具是肺腑之言。”刘县令答道。
李知府却没有没想这么轻易的放过他,当下脸色一变:“放肆,你还敢胡言,你可敢将那些学子的试卷呈上,让本官一边真伪?”
“这……”刘县令佯装一脸为难的模样。
这样李知府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若这其中没有隐瞒,为何从自己提起这件事起,这位刘县令就支支吾吾的。
昨天自己只是一时兴起,随口一说,但是看到刘县令的反应,顿时起了疑心,今日将那案首叫来,不过稍稍考校,却答的这般潦草不堪,甚至不如京中的十岁稚儿。
这堂堂一县案首,不说文采出众,但也不至于此吧。
因此,李知府断定这里面定有内情。
不过,刘县令听到这句话反而不慌了,他当下应承下来,再叫来师爷,将那上榜学子的答卷都拿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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