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应当也曾经多次对他提过。
而如今松磊突然倒霉,张元庆不用问也知道,学院派肯定是损失惨重。就连自己这个学生都被关起来,其他人呢,松磊往来的一些好朋友呢?
想想就很可怕,而这些人要不然就跟自己一样,死死守着。要不然就有可能动了其他的心思,例如改换门庭,踩着松磊往坑外面爬……
到了这个阶段,千万不要以人性的恶来试探人性的恶,所以多问无益。
邢老要为松磊说话,也是希望维持住学院派的稳定。可惜的是,面对这样的情形,他已经无力回天了。
不仅没有实现目的,而且还伤了自己。
两人到了医院之后,张元庆跟着马老来到了病房。邢老已经插上了管子,整个人干瘦了不少。
张元庆和马老过来的时候,邢老还在昏睡之中。看着眼前这位老爷子,张元庆心里五味杂陈。
他不由想起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那还是在常溪县委党校,自己听他上课,结果听得入迷。下课之后,又去找他问问题。
那个时候的张元庆渴求各方面的知识,甚至为了常溪县的大营商考核,反复麻烦这位老人。当时,张元庆只是认为这是一个值得尊敬的老学者。
而现在那套大营商考核办法,至今还在常溪县发挥效用,甚至成为江北其他县区模仿的对象。
后来就是这位老人邀请自己加入学会,这个学会的身份,为张元庆带来了很多的便利。而且这个平台,也为张元庆开阔了很多眼界。
所以后来哪怕是面对各个对手,就算是自恃高人一等的白玉意,张元庆在与他接触的时候,从来没有因为见识的问题,导致弱人一头。
甚至张元庆写书也好,在党校授课也罢,现在想来,似乎都离不开这位老人的帮助。而如今,这位老人也即将离开这个世界了。
张元庆坐在旁边,马老说道:“老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清醒,你是在这里待着,还是回去?老邢的子女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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