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不见,留下了一地的香灰,和尚在不远处继续昏睡着,那个驴皮子纸人不见了。
我摇晃着走过去把和尚给叫醒了,问他道:“哎!那白有常去哪儿了?”
和尚迷瞪的睁开眼,四下看了看说道:“不知道啊,估计是先走了。”
我听后顿时有点儿不爽,心想这驴皮子纸人也真是没任何礼数,说走就走,也不打个招呼,和尚坐起来看着我说道:“这白师父估计是不喜欢白天,要么去找腐肉吃去了,要么躲在哪儿睡觉呢。”
鸡叫三声天下白,反正现在已经天亮了,他也可以放心的去做他的事,我跟和尚也不必再像昨天晚上那么狼狈了。想着想着,我就跑到了废井边儿上,用井水洗了个脸,又拿木桶给和尚提了一桶,这小子现在脚丫子受伤,不让我背着就算好的了。
秋天的水寒澈侵骨,我洗了把脸后顿时清醒多了。和尚洗完脸尝试着站起来走了几步,除了不敢轻易落脚,也没什么大碍,自嘲道:“这些年硬气功总算是没白练,皮糙肉厚就是结识。”
我看了眼那两处宅子,心头又涌上来一个疑问,做个傍晚救我的那个紫鸽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它又是从哪儿搞来了捞针派的独门钥匙,而又为何会一头撞死在我面前呢。
我把这些疑问跟和尚一说,出乎我意料的是,和尚竟然轻松一笑毫不在意的说道:“这些你应该在昨天晚上问问那个白老师父,他肯定知道。”
我一拍脑门儿恍然大悟道:“对呀,我昨儿个晚上怎么上来糊涂了,这重要的事儿都没问问。”
和尚瞥了我一眼道:“我猜就算你问,他也不会告诉你。”
我盯着和尚问道:“何以见得?”
和尚成竹在胸道:“看那白老师父的道行,应该没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但是昨天晚上他讲的那些几乎都无一例外的避开了你这个疑问,由此可见,那只什么鸽子还有钥匙的事儿肯定是个不能透漏的秘密。”
和尚说完又补充了一句道:“一般的人知道的越多,越不会多说话,这白师父是个例外,但他也不会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