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白的有些吓人的,不是别人,正是当初在童山县仓促一别的驴皮子纸人,人鬼通判野译者,白有常。
当初童山一别,距今也有两月有余,没想到竟然能在这儿碰上,巧合之中又似乎隐藏了更多的玄机。
驴皮子纸人白的掉渣的皮肤在黑夜显得极其明显,尽管和尚失血过多,脸白的如同蜡纸,跟眼前这个驴皮子纸人一比,还相差甚远。何况这家伙今儿晚还穿了身儿白素衣,长袖长衫的像是墓地里挂起的白番,要多鬼怪就有多鬼怪。
驴皮子纸人见我认出了他,呲牙一咧嘴,脸上依旧止不住露出里面的腐肉,说道:“小兄弟还记得我,看来我们缘分真是不浅。”
这家伙说完还不忘自己圆个场儿,嘿嘿笑了两嗓子,空荡荡的石路长街,幽暗与腐朽同时存在,驴皮子纸人的出现,足以说明这个地方儿的不同寻常。
我礼貌的回他道:“你是老前辈了,上次分开的时候实在是太过匆忙了,后来得知前辈贵姓白,深感当初多有失礼之处啊。”
驴皮子纸人扯了扯脸皮,道:“你不说我都忘记了,上次幸亏你俩机灵,那老爷子说变卦就变卦,你俩刚走不久,他就下了一道黑令,要致你俩于死地啊。”
和尚听了这驴皮子纸人的话,挣扎着坐了起来,拱手作揖道:“多亏了白师父的救命纸条,要不然现在就见不到你老人家了。”
驴皮子纸人起初并没看到和尚受伤,刚一听和尚说话如此虚弱,才上前两步,蹲下身子道:“谁说见不到,就算你俩真的入了土,咱都有可能再见到,你忘了我是专门寄食在墓地了?”
驴皮子纸人说完又查看了两眼和尚的伤势,不禁咂舌道:“你小子也不简单,幸好血放的早,要不现在也成了双头蛇了。”
和尚一听驴皮子纸人也知道双头蛇,不禁眉头一皱,接着坑坑巴巴的问道:“白师父也知道那个双头蛇?”
驴皮子纸人缓缓回道:“你进去的那个宅子,我也进去过,只不过我这一身鲜肉早已化作腐朽,他们连闻都懒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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