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加醋的吹嘘一番,我回他道:“我每天都给你把眼儿望风儿,你被扇几个嘴巴子我还不知道?”
每当这个时候和尚就会不知廉耻的说道:“我是想和她们贴的更近些,用心在交流。我本身是不希望有肉体接触的,可她们总是要轻抚我的光头和面颊,我躲闪不及,便会情不自禁的害羞,你看这脸到现在还红着呢。”
我说:“去你妈的吧,你那脸是被人家扇红的……”
这些都不过是生活中最快乐的一面,可惜这个世界,有人快乐就有人难堪,同样的道理,有人拯救,也有人安享其成。
到达冀北的时候已经八月初时,我要和尚跟我去乡下一起待两天,顺便拜祭一下老哑巴,也算和他有个交代,然后再去找那个仓老头的后人也不迟。这些日子奔波的已经苦不堪言,和尚一路乞讨的过来,说乞讨难听了点儿,他们和尚管那叫化缘。而我总是出现在垃圾场,那里是我的临时战场,偶尔能捡到一个不错的物件儿,我也能兴奋半天,可也有出现意外的时候,路过安阳的时候在一处垃圾焚烧厂捡了个骨雕的小佛坠儿,被当地警察撵的绕那垃圾场跑了十多圈,差点儿没累翻过去,后来还被当成了城市的盲流给带到了当地的收容所(后来改名叫了救助中心),救助了两天。我偷跑出来的时候才听说那玩意儿是当地的一个杀人狂,杀了人把肉剃掉,把骨头拿到了装饰行求人家给雕的一个佛坠儿,亏我当时还自己带脖子上试了试样式儿,现在一想真他娘的后怕。
路上正经事儿少,但也不是没有,有个问题一直在困扰着我,我问了和尚不下十遍,“那驴皮子纸人为什么要救咱们?”
和尚前思后想,就快把脑袋给掰开来仔细捋捋了,最后冒出来句:“难道是天地不和?阴阳失调?”
我说道:“不可能,天地和不和,也犯不上救咱俩,还什么阴阳不调,你当是治肾亏呢,简直是驴唇不对马嘴。”
和尚说:“你不是说你的师父是个厉害角儿么,去他坟头上问问就知道了。”
我问他道:“你能跟死人说话?”
和尚说道:“我不会说,但我能大概听的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