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冲杨姐嘘了一下,示意她不要出声儿,自己慢慢向虫子靠近,准备看看怎么回事儿。不料唰的一声,对面飞过一把刀,直接把把葬甲虫劈成了两半儿,“别碰它。”这他妈的一嗓子差点儿吓破我胆子。抬头一看。门外立着一秀气的小伙子,年纪和我相仿。只见这家伙从兜里取出白手套套在手上,掐起那两个蛋壳儿,远远的给丢了出去。我抹了抹自己的鼻子尖,“好家伙,鼻子差点儿让你给劈着”。
“这不是普通的葬甲虫,碰不得。”小伙子直起身,挑了挑眉毛。
“我叫段斌。”说着摘下白手套递出来一白净的小手,我怎么看怎么不像男人的物件儿。
“你是本地人?”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要是有个向导就好了。
“嗯,”小伙子进了厦子看到还有个女孩儿,一下子退了出来。害羞的望着我,“你们也是来找他的吧?”
杨姐闻声走了出来“哎吆喂,一小帅哥儿。”
我那个时候还不知道有个词儿叫湘女多情,以为谁先遇见就是谁的,和抢宝儿似的。谁知道这喘气儿的东西就是比较麻烦。
小伙子一听脸红到了脖子后。小声儿回着,“我叫段斌。”
“外面虫子多,赶紧里边说话。”我把他拉了进来,我觉得他能给到的帮助远远大过这姑娘,不能放过,但是看杨幼一那泛着色光的眸子我又不能让她插嘴。
“你说的他是谁?”我警惕的问了一下。这家伙知道点儿东西。
“一个姓禾的孩子。”
“你先说你们是不是来找他的?”看样子小伙子比我想象的要单纯的多。和我当年有的一拼。我这一辈子就干过一件以自我为中心的事儿,那就是以为全天下的人都和我这么单纯似的。
我觉得这可能是个机会,起码可以让我知道的更多,就答了句,“没错。”
我看这小伙子还是一脸的怀疑,望了望旁边的杨幼一说道,“咱们今天把话挑明了吧,你也别瞒着了,看你是女的,让你先说。”
这丫头还装了一下子,“说什么?”
我吓唬她道, “看见今天路上那些尸骨了吧?说不准明天躺在那儿的就是咱两中的一个。你说了,然后我接着说。大不了谁活着谁去办这事儿。”
说完又看了看段斌。他这会儿脸还红的不得了,眼神有意避开杨幼一盯着我。
杨幼一扭捏了半天,“我其实来这里真的是找一个人,只不过他不是我说的朋友,也不是那个什么姓禾的孩子,而是我的父亲”。
“我生下来,就没有见过父亲,问母亲母亲就说死了,但是其他的老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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