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不像鬼的东西,始终拿参观动物园的眼神看着我。现在看来,这哑巴长得还算周正的,起码要比这几个人正经的多。
“老三老四赶紧收拾东西,咱得赶紧走。”
老哑巴拿烟杆儿冲坐在马桶台子上的那一男一女摆了摆。两个人跳下台子,走到老哑巴面前,打量了我一番。
“不是说好了明天走么?你怎么今儿个就进来了?东西拿好了么?”
这女人长的五大三粗,下巴与额头突起相平,眼睛鼓的跟要爆出来似的,这都还不算,她一说话,浑厚的男人音色让我这个正宗货竟然自叹不如。
听到这种声音,我第一反应就是火冒三丈,冲上去就是一句,“你他妈的怎么长的这么难听呢?”
这女的一听我骂了她,竟呆了片刻。都说宁静是暴风雨的前奏。这话真得小心,我正毫无防备呢,就被她甩过来的一个大嘴巴子抽翻在地。随后一把剜心刀递了过来。
老哑巴见势不妙,赶紧挡在中间,一横烟杆儿,给折了回去。
“都别闹了,大哥过来了!……”
女人旁边的那个长的和神话中的雷震子似的男人答了句解围的话就唯唯诺诺的退到了一边。
隔着台子,与入口相对的又是一个幽深的洞口。一长相憨厚,耳垂长的耷拉到肩膀的老头子缓步走来。看到他,我仿佛看见了希望。老天没有瞎眼,终于让我看到一个长得比较的正常人了。
“这孩子怎么回事?不是说不留外人么!”。
“大哥,好容易才救出来,况且我们现在正缺人手,你看……。”
哑巴紧紧的握着烟杆儿,毕恭毕敬的站着。好像他欠人家钱似的。
“叫什么名字?”
这老头子自上而下的看着我,仿佛他已经习惯了这样看别人。我呲了一下,“狗眼看人低。”不过人家不是善类,咱好汉不吃眼前亏,保命是大事儿。
“二狗子。”
老者愣了一呆,“你大名呢?”
“没有大名。”
这也不能怪我,咱生下来的时候又没预定日子,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就呱呱坠地了,恰好当时有个野狗躲在猪圈避雨,父母灵机一动,二狗子这名就出来了。后来发展成全村人都这么叫,大家也没有觉得什么不妥,反正不出大山,真正好听的名字应该叫啥我也不懂,和我同辈儿的孩子不是叫麻子就是叫傻子,还有叫屎蛋儿的。咱这还算是比较优雅的。后来**局的人跋山涉水来到我家给我上户口,临时给取了个什么名字,听起来比较正统。可是没过多久连户口本也给丢了。我这二狗子的名字也就没变过。二狗子,始终是村子里的传奇。
“叫他入行。”
老头儿拍了拍哑巴肩膀。
“下次有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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