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一直沮丧,觉得今天一定没戏了的埃尔多利安,此刻惊喜地望着这一幕。
埃尔多利安对伊维塔道:“殿下,他们竟然……竟然……自己犯蠢,得罪了共和国和共和国的贵族阶层。”
“您看起来好像不那么惊讶,难道……”
埃尔多利安瞬间看了一下四周人,改口说:“也是,帝国的使者一向蛮横习惯了,还总是颠倒黑白,之前在公馆的时候就尝试为难您。这些人做这些傲慢的蠢事,也是正常的。”
身为外交官的他,立刻开始利用现在,帝国和阿尔萨斯的使者们引起的共和国的贵族们的恶感,开始给帝国和阿尔萨斯描黑。
帝国的皇帝使者亚基诺·巴罗斯,此刻脸色再差,他也明白了过来,他在人群之中试图寻找格兰·格,但他无论如何都找不到这个人。
亚基诺·巴罗斯随着找不到格兰·格,一颗心也沉了下去。
格兰·格是共和国海军委员会的重要成员,他一定会坐在比较显眼的位置上,可如果他没有出现在市民大会的广场上,那只有一个原因——就是他不能出现在这里。
市民大会的广场容许不下任何魔法,和其它超自然力量。
亚基诺·巴罗斯这才反应过来,他被一个已经被人操纵的格兰·格欺骗了。
至于是谁操纵了格兰·格,就太显而易见了。
亚基诺·巴罗斯扭头看向坐在看台上的伊维塔,全身的血液都在倒涌,他竟然栽在了这里。
他一个富有经验的外交官、雄辩家,出身于外交事务官的名门,来自帝国皇帝的亲信,竟然栽倒在了一个有问题的小道消息上。
他指着伊维塔,道:“我一定是被巫术操纵了,万物之神在上,各位伟大共和国的尊贵公民们,我先前一定是被巫术操纵了。”
伊维塔神色不变,而他身边的埃尔多利安则是嗤笑起来,亚基诺·巴罗斯现在这种行为,只会让他更不被共和国的贵族们信任。
在共和国精神之下,谁能使用魔法,而不被感知到?
亚基诺·巴罗斯的这种行为,就成了最可耻的污蔑,反而能帮助伊维塔获得更多共和国公民们的同情。
果然,哪怕伊维塔没有说话,愤怒地共和国公民们也立即斥责他,让他放过阿尔萨斯的合法国王,不要再他的头上增添新的罪名了。
而且,公众们还质疑了亚基诺·巴罗斯之前所说的一切对伊维塔和伊维塔父亲的指责,他们认为这个无耻的骗子所说的所有话语,都是毒蛇的毒液。
一点儿都不值得人们相信。
而给亚基诺·巴罗斯最后一个利刃的,却是阿尔萨斯的外交主事官米罗斯拉夫·塞克斯,突然飞扑向伊维塔,然后双腿一跪,抱着伊维塔的鞋子痛哭流涕,甚至亲吻了伊维塔的鞋尖。
米罗斯拉夫·塞克斯飞速地痛斥了,亨利七世阴谋上位,是一个没有合法权利的窃贼,哪怕他身居国王的位置上,也不过是一个比较富有和拥有巨大权利的窃贼。
米罗斯拉夫·塞克斯,还狡猾地再次为伊维塔洗白了一波,把伊维塔描述成,被众人污蔑,而丧失了自己天然权利的君主。
米罗斯拉夫·塞克斯在最后,适时地表示他愿意重新效忠伊维塔,并从最底层开始重新做起来。
这就让共和国的民众们更加同情伊维塔了。
伊维塔见这家伙如此上道,也就对他点了点头,表示了同意,并立即赋予了他在阿尔萨斯管理一个谷仓的职务。
虽然自己也瞧不起投机分子。
但,在众人面前,对这样投靠自己的人加以鼓励,有助于那些中立的人,和潜在会投靠自己的人做出选择。
这算是,类似千金买马骨的投名状吧。
不过米罗斯拉夫·塞克斯的倒戈,就彻底让帝国的皇帝使者亚基诺·巴罗斯失去了腾挪的操作空间了。
而共和国的人们,现在普遍开始痛恨自己之前被帝国和阿尔萨斯的使者欺骗,并深深共情伊维塔。
接下来,埃尔多利安的一番正常水平的辩论,就获得了全场的欢呼声与鼓掌声。
随后,市民大会们的统票员开始投票。
几乎所有的票都投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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