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去了,他的2号分身竟然被请在了强迫症子爵为了婚礼准备的露天教堂的上座上。
伊维塔不动声色地坐在了教堂最前面一排的座位上,这排座位上都是安布罗斯贵族派系的支柱和外邦来的大人物。
伊维塔甚至看到了,之前见过的波茨坦王国的将军。
教堂最高处,安布罗斯的大主教与新婚夫妇一起感谢完万物之神以后,他们就要交换信物,宣读婚礼誓言,然后就是双方领受圣餐。
但结果在领受圣餐的这个环节出现了意外。
伊维塔的2号分身是直接看到有一个形迹可疑的男仆,把一种奇怪的魔法粉末放入了本该被女仆长端给子爵新婚夫妇的白水之中。
结果子爵在喝完这杯白水以后,竟然当着安布罗斯大主教的面,大放厥词道:“大主教,你们的神的血液和肉体真的在这水和面包之中吗?”
“那你为什么不对着这被我吃下的面包,俯首臣称呢?”
本来还面带笑意的大主教,听到他这么说以后,直接呆若木鸡,他在环视过四周带着看笑话心态的贵客们时,憋红了脸,努力找台阶下。“子爵大人,您今天是太开心了,只是在圣座面前,我们不该如此轻浮。”
“我相信您虔诚的信仰,一定能为您赢来属于您的尊贵位置。”
正当所有人都以为子爵会跟着这个台阶往下走的时候,谁料到强迫症子爵却是哈哈大笑起来。“我是用信仰来得到属于自己的东西和权利的吗?哈哈哈哈,我根本就是用战争和实力得来的。”
这个时候,一些人已经发现子爵不对劲了。
子爵的妻子,萨克森国王的三女儿轻轻拉着他的袖子,即便是萨克森国王未必有那么虔诚,但身为萨克森国王的女儿,她也知道,如今自己丈夫这番言论存在多么大的问题。
可强迫症子爵依然无所谓道:“我最讨厌的就是你们这群不缴纳税收,不参加军队的教士了。难道伱们给君王们加一个冠冕,就能获得你们现在拥有的一切吗?难道你们对着经文祈祷,就胜过战士用刀枪剑戟赢来的胜利果实?你们就如同树上的寄生虫……”
在场所有宾客都不说话了。
场面寂静到了可怕。
此时此刻,众人望着歇斯底里的子爵,都想到了一句话——‘子爵他好像是疯了。’
安布罗斯大主教贵为安布罗斯分教会的最高首脑,哪里受到过如此大的侮辱,只是身处高位的他,很快就意识到了子爵是被人下了药。
可即便如此,他也不会原谅子爵了,他眯起眼睛,眼神非常冰冷。“您的话语是有效力的,这就是您对教会的看法吗?”
“那么恭喜您,您获得了一大堆的敌人,失去了一大堆原本与您要好的朋友。”
“这场婚礼,我实在是待不下去了。”
大主教转身就走。
此时,有贵族派系的正式女巫端过来一盘点燃的烟草,在子爵鼻子前晃了晃,然后低声道:“子爵大人,您刚才一定是喝下了浸泡过真言草的水了,我现在给您解咒。”
强迫症子爵恢复了过来,他顿时发觉不对劲,恢复了理智,连忙祈求大主教回来,并允诺会向万物之神忏悔。
只是这时候已经没用了。
安布罗斯大主教早就发现他应该是喝下过,真言草的水,但若非他心里没有不轨的念头,也不会说出之前大逆不道的话语。
安布罗斯大主教拂袖而去,留下一群或幸灾乐祸,或是在看戏的宾客们。
强迫症大子爵愤怒地跺脚,怒吼道:“安布罗斯的城市议会!”
“一定是他们在搞的鬼,给我去查厨房的人,告诉厨房的那些帮厨和厨师,如果今天查不到是谁干的,整个厨房的人都必须给我死。”
会客都不由皱眉。
虽然他们能理解子爵此刻的心情,没有了教会的支持,贵族派系是受到了重创啊。
可到底只是言语得罪了人,还有弥补的机会,又何必如此歇斯底里呢。
贵客们交头接耳,外邦来的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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