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跟着陈其美这种革命党元老啊,要不就直接听令于孙中山。干嘛一门心思的认准了蒋志清?他虽说在革命党里面也不错,可年龄和资历摆在那儿呢,他还及不上那些革命党里面的元老啊。”,杜月笙打趣了一句,接着他哈哈一笑:“我明白了,你这叫放长线钓大鱼,你是看准了姓蒋的小子日后会比那些人混的都好?”
戴春风微微一笑,对这个玩笑话既不否认也不默认,而是转移了话题:“月笙兄弟,我已经拜刘先生为老师了。”
“刘先生?哪个刘先生?”,杜月笙一时想不起来,哪里有个刘先生。
“小子,你是故意气我吗?”,刘三禄呸了一声:“我就是刘先生,刘先生就是我!难道我看起来不像个先生吗?”
杜月笙这才恍然,他点一点头:“不错不错,戴春风跟着你学本事,正好是得其所哉。”,接着他又看了看周围:“除了我们几个,这里还有人吗?”
“废话,难道你要咱们跑着出上海?你要我们跑着去云南?”,他话音刚落,外面响起一阵汽车鸣笛的声音。
进来的这个人完全出乎杜月笙意料之外,那不是别人,正是他的邻居――造纸厂的老板乔治,那个所谓的“英国绅士”。
“乔治?你怎么在这里?!”,杜月笙惊问。乔治跟别人不同,他是正经的英国人。就算现在时局复杂,他要躲避的话也绝不可能托庇于革命党。他最应该去的地方是租界。租界内的英国领事馆会保证他的安全,而不管是革命党和是清政府,都会给他放行,绝不阻拦他进入英领馆。
“哈哈,你是陈的那个小伙计?”,乔治礼貌的问候了一句,杜月笙给他纠正:“是陈的男人!以前我那是逗你玩,你还真以为我是个祖传扛包工呢?瞎了你的一双好眼,嗯,以后离我家君容远点。”
乔治耸了耸肩:“竟然这么混乱。”,接着他大方的点一点头:“比起我的事业来,陈不算什么。现在我们要联合了吗?我也要一起送你出去?”
“什么?你送我们出去?除了租界,你到哪儿都是寸步难行吧?”,杜月笙有些不相信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