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侦察和反侦察,是我在学校里必须要学的课程。尽管我在这上面没什么天赋,可对付那些工人,却还绰绰有余。月笙啊,我要是那么容易被人找到,这几年的军校不是白上了?这几年的革命不是白闹了?我怎么可能活到现在?”
“你刚才说,你们后面有追兵?”,恍然大悟的杜月笙的眉头又微微皱了起来。
“不错,的确有追兵。一共五个人,要不是我们俩弹尽粮绝,又负了伤,这几个人根本难不住我们!”,蒋志清脸上浮现出龙游浅滩式的无奈。
杜月笙沉吟了一下,对身边的陈君容开口:“宋三喜他们并没有发现有什么追兵,而咱们去造纸厂转了一圈,看乔治和他的工人们的反应,追兵应该也没去那里。我猜,他们一定是回去求援了,你去嘱咐三喜他们注意一点,这几天谁也不许出门一步,千万别让官兵给找到咱们这里。”
就算要出去办这些事情也不急在这一时三刻,但是陈君容知道,杜月笙是想把她支出去。并不是杜月笙不相信她,而是蒋志清不相信她!陈君容也曾听杜月笙说起过蒋志清这个人,这个人骨子里面很多疑,很难真心相信另外一个人。那是因为他做的事情太机密?还是他的天性使然?陈君容不知道,但是她明白,现在自己最好还是出去的好。
陈君容走后,杜月笙掏出一支雪茄点上。接着他递给蒋志清一根:“来根压压惊?镇镇痛?”
“戒了!”,蒋志清没有去接那支雪茄。
“戒了?”
“孙先生说,国难当头,我辈岂能沉沦?!所以我就戒了。”,蒋志清霍然站起,压低了声音对杜月笙开口:“孙先生有麻烦了,大麻烦!”
“孙中山?他能有什么麻烦?他又有什么麻烦是你们所不能解决而需要我这种人才能解决的?”
蒋志清皱着眉头重新坐下,刚才他一站牵动了伤势,让他疼了一下:“你知道的,现在全上海都在搜捕我们革命党。可孙先生说,革命的事业不能耽误。他好不容易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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