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立刻摆了摆手:“我们几个只是几个小混混而已,跟朝廷不搭边,您二位大可不必如此紧张。珊宝,庆达,把枪放下。”,他前一句是对先生和志清说的,后一句是对袁珊宝和庆达说的。
庆达颇有些顾虑,袁珊宝却立刻垂下了手。庆达见状,只有跟着放松。那边的先生也收回了手枪,并且示意志清也放松下来。
“开门见山的说吧。”,杜月笙没时间跟他们两个啰嗦:“在下见先生高深莫测,心怀天下。而这位兄弟也是仪表堂堂,器宇不凡。所以心中就有了崇拜之意。”
杜月笙先来了这么一句虚伪到家的奉承话,接着话锋一转,笑嘻嘻的道:“您二位是大人物,不知道我们小老百姓的苦楚。这不嘛,今日遇着难题,特来跟二位秋风一二。”
他的话不紧不慢,脸上是招牌式的无赖痞笑。这是他的一贯举动,越是心急的时候,他说话越要四平八稳,神态动作越要松松垮垮。因为他深信,紧张和焦躁是能够传送的。二选一,若是自己紧张,对方必然会相对放松。而自己要是放松,对方十有**会比自己紧张。
“秋风一二?”,先生一时没明白过来杜月笙的意思。
“遇到打劫的了!”,志清愤愤的提醒。接着他满脸厌恶的道:“病入膏肓的民族!”
杜月笙立刻嗤之以鼻:“高看我了,从我身上能联想到民族,也真亏你有这份本事。好了,没空跟你们两位谈人生。我有几个兄弟受伤了,要借你们的马车一用。”,他一脸的坦然,丝毫没有忸怩之意。接着杜月笙想了一想:“为了防止某人再拿我贬损民族,我可以出钱,你想要多少?”
那先生哈哈一笑:“这个地方人迹罕至,若是没了脚力,不免耽误我的时间。我看这样吧,不如咱们同乘一车,等到了能够雇到车的地方,你可以用你想买车的钱去雇车,你觉得怎样?嗯,在下略懂一点医术,阁下和你的朋友们的伤势,说不定我可以帮上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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