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也不是那个满腹心机的鬼精灵,而是仿佛一个地狱的使者,一个真正的杀神!
“怕什么?有我在,还轮不到你担心后果!”,杜月笙满脸的不在乎,接着他拿起一把砍刀,挥手割断了瑰儿身上的绑绳:“起来吧,咱们走!”
瑰儿站起身来,冷不防她脚下发软,又重新跌回轿子里面。她此时已经吓得全身如同面条一样,哪里还能站得起来?
“别闹了,我自己可没法抬这轿子!”,杜月笙很不合时宜的开了一个玩笑,只为给瑰儿放松一下。接着他伸手抱起瑰儿,大步流星的退了开去。
杜月笙抱着瑰儿,看着满地哀嚎的众人,一时间神采飞扬:“不管她是不是我的女人,只要是跟我混的人,就断然不允许你们欺负她!”,正所谓有多大的底气,才有多大的口气。初步有了一点势力的杜月笙,面对陈世昌的人的时候,再也不用跟以前一样低眉顺眼了。他自己还没有感觉到自己气质上的变化,可是连大元几人却感受到了。
杜月笙要将瑰儿放在车后座上载她离开,瑰儿却死死地抱住杜月笙,仿佛抱住了一个唯一能给他一点安全感的东西:“别离开我,别放下我!”
“哈,我不放下你,怎么带你离开?难不成要我一直这么抱着你走么?小姐,我可受不了啊。”,杜月笙脸上现出无奈的神色。瑰儿这才哆哆嗦嗦的坐到车后座上,杜月笙打开车撑,跳上自行车,瑰儿立刻紧紧地从后面抱住他,似乎生怕他飞走了。
“瑰儿,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杜月笙踩着脚蹬子带着瑰儿斜穿入旁边一个小弄堂。终于开始问起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我不知道,连大元他们几个带我出门之后,就告诉我,说陈世昌看上我了,要我去陪他睡觉。我当然不肯,我怎么能做对不起你.....嗯好吧,你和神武的事情呢?他们不由分说,就把我绑了,然后说什么陈世昌的规矩是用小轿抬人,就把我装入轿子,抬着走了。”,瑰儿断断续续的说出了实情的原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