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够不着的女人,可不比花街巷的那些花娘姘头,头跟二位哥哥难道就不想……”
“嘶!你小子胆子可真够大啊,你难道就不怕……我可是听老吴那一班的说了,那谢家老二手里可还有先帝御赐丹书铁券的!再说了,即便陛下发话说罪不可赦决不轻饶,可谁还没有个三五亲朋,万一事发,人家报复……”,话到此处顿了顿,这人紧接着比了比自己的尾指,“咱们可经不起人家一个手指头。”
“嗨,光头哥,你也太胆小了,咱们怕什么?头,二位哥哥,你们怕是还不知道吧,那谢二手里的丹书铁券早被乌衣卫指挥使带着圣旨请走了,不仅如此,小的得到可靠消息,据说是宫里传出来的,这满监牢关押的人有一个算一个,绝不会风光出狱,就更别提恢复荣光了,不砍头发配都是大幸,发卖充入教坊司是必然,要不然哥哥们也不会说,没得任何人上门来探望,咱们也没得油水刮了。”
“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
光头瞬间兴奋了,苍蝇搓手的殷切看着黄脸,“头,既是如此,那咱还等什么?走着啊。”
这些见风使舵,欺软怕硬的底层吏役坏起来也是真的坏,这么一说,臭味相投的四人立马心动。
被瘦子与光头一掺和,黄脸当即嘬着牙花子出面跟对面女监刚刚巡查出来的女狱卒一阵嘀咕,也不知黄脸许了什么好处,竟是叫四女狱卒允了不说,还给他们打配合。
“瘦子,把男监出口的大门给锁死了,咱们这就去女监。”
黄脸一发话,瘦子兴奋的拽起厅内绞架上的粗铁链冲到男监入口,把结实的铁门一拉一关,铁链一绕,大锁一锁,钥匙恭敬的捧到黄脸手中,等跟在黄脸身后径直就往女监去,而那四女狱卒见状也不知是什么心理,竟是门口也不守了,呼朋引伴的跟在了黄脸四人身后也一并往女监去。
八人的举动可是急坏了男监里的某人。
谢真落脚的监牢,其实离着男监地牢通道入口不算远,谁叫谢家是第一个被查抄的呢。
自打进了这地牢,哪怕是后头指挥使来收自己手里的丹书铁券,满监牢大大小小的谢家窝囊废都朝着自己开炮,谢真眼皮子都没抬一下。
这些对自己来说都是无关紧要的人,他们如何,干卿何事?
他唯一担忧在意的,不过一人尔。
当然,这一人绝不可能是被单独关押在天牢,此刻还生死未卜的渣爹,而是一厅之隔的他的妻,他的芜儿。
为此,他是日日守在监牢栅栏边侧耳倾听,时刻关注女监那边的动静,也因此他发现了些自己上辈子没有的能力,就比如五感敏锐,能听清很远很远外的动静;就比如眼下在听到狗东西竟然要夜闯女监行不端之事,自己一个激动,竟是急的灵魂都出窍了。
这是灵魂出窍吧?
谢真低头看着自己如烟如雾般的手脚身体,再看监牢内还保持激动神情的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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