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临了临了,打是挨了,身上那些好不容易躲过乌衣卫搜查留下的财物,却被这群毒辣的母大虫收刮一空。
想到此欧阳氏等人就恨啊,瞪向黄丽花的目光都带着怨毒,却又怕被惦记上而不敢明目张胆,只得隐忍压抑,眼睁睁的瞧着外头那虎背熊腰的母大虫,把手中一大捆稻草隔着木栅栏塞进来,递给了可恶的秦氏。
“这些稻草都是干的,二奶奶且收好,另外要拉屎嗯尿的二奶奶只管去用,只不过二奶奶若是用完了,记着用恭桶边上破罐子里的草木灰盖一盖。我们这倒夜香的张婆子是个懒的,以往两三日才来一回,这回地牢都住满了,每一间又都关了这么老多人,这恭桶要是不盖,到时候受罪的还是二奶奶你们自己个。”
这女狱卒贪财归贪财,提醒的倒是不假,秦芜领这个情,接过稻草,连连道谢。
目送走了这位,秦芜抱着稻草走了几步回到刚才自己选好占住的位置,把稻草放下,秦芜转身,还是准备先解决三急问题。
这谢家的女眷也是真心的坏。
估计是发现了她的战斗力不俗?又或是刚才被女狱头警告了的缘故?
那什么狗屁二婶的倒是再不上来阻止她上厕所了,反而是贼兮兮的盯着她看。
难为情终归是难为情的,但是三急也是真的急啊。
秦芜硬着头皮掀开裙摆,褪去亵裤紧抓在手中缓缓蹲下,也不敢坐恭桶上,毕竟不知道多少人曾经用过这玩意,她也怕脏只能将就。
不想才那什么,那狗逼的二婶竟是趁机窜了出来,不等秦芜警告,这货出人意料的竟是拽着她的稻草就跑。
“哎哎……”、
秦芜那个气啊,问题是她眼下情况尴尬,竟是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对方拽着她的草缩到角落。
秦芜:“我艹!”
赶紧解决完问题,秦芜麻利的系好裤头,重重的把兜着的裙摆一甩,整着袖口,慢条斯理舀了草木灰盖上,这才不紧不慢的往自己的落脚地走去。
欧阳氏见了秦芜如此态度,不由下巴一扬,得意一笑,“跟我斗,小娼妇还嫩了点。”,带着显摆的后快,欧阳氏得意洋洋的把稻草往地上一铺,拍着草就喊不远处的女儿,“怡儿快来,到娘这边来,别睡地上,地上凉。”
边上小袁氏她们见状,讥讽一笑。笑秦芜的无能,笑欧阳氏失了体面,本还以为秦芜这是准备息事宁人的吃了这哑巴亏呢,不想根本不是!
秦芜再次把狗二爷放出来一通诅咒,在众人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动作极快照着带着猖狂得意劲的欧阳氏冲了过去,到了跟前抬脚就把欧阳氏踹了个大跟头,已经一屁股坐在她稻草上的那什么怡儿的,秦芜也没有手软,拽着一脑袋的头毛拖着就走。
在那什么怡儿的吓的吱哇乱,扎舞着胳膊竟然还想试图反抗,秦芜惯的她,当她打小家传的秘技是白学的,抓着扎舞的胳膊一扭一转,咔吧一下,谢思怡惊恐哀嚎:“啊!我的手,我的手……娘,娘亲我的手断了,娘亲救我……”
欧阳氏本被秦芜踹的哎哎的半天起不来,转眼看到女儿吃亏,她也顾不上嘘了,慌忙爬起来再次摇人,“柯氏,钱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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