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一扯缰绳,嘴里吹了几声口哨。
奇迹,火猊居然就这样安静了下来。
“从现在起,它归你了。”汉子走上前,拍了拍火猊的脖子。看那神情,仿佛和火猊是久别重逢的情人一般,“真是一匹好马,万中难寻。”
旁边已经围起了一圈的人,有人正议论:“胡伯乐又相到好马了。”
不等刘冕发问,那汉子道:“我是铁勒人,他们都喜欢叫我胡伯乐。以后对你的马好一点,它刚刚和它的亲人朋友们分开,心情很不好。其实它性情很温驯的。”
“胡兄懂兽语?”刘冕不由得有些惊诧。
“不懂。”胡伯乐笑,仍然轻轻抚着火猊的脖子都没有回头看刘冕,“可是我能从马的眼神里读懂它的心情。马和人一样,也是有喜怒哀乐的。你必须像亲人的一样对待它、关心它、了解你,它才会正真的归属于你。很多时候,在战场上马匹将决定你的性命长短。爱护它,就是爱护你自己的性命。”
很奇怪,胡伯乐轻抚火猊的时候,它一点也不焦躁了。就像温驯的孩子一样,还低下了脖子来。
“来,给你。”胡伯乐将缰绳递给刘冕,“你已经用力量将它降服了。但是,要想它完全的忠于你,必须试着和它交流。它可能听不懂你的话,却能感受到你的眼神和心情。一般的驽马是不会这样的,它们只是愚昧的听命行事。只有真正的龙驹宝骥,才有这样的灵性。”
刘冕狐疑的接过马缰走近火猊,它仍有些反感的昂了一下脖子打着响鼻。刘冕也不发火,轻轻抚摸它的鬃毛,声音低柔的道:“乖,我知道你心情不好。以后我会好好待你的。”
说来也怪,那匹当仿佛当真能听得懂人话,瞬时温驯了许多。硕大明亮的眼睛仿佛有些湿润,流露出许多的哀伤来。
“真是一匹通人性的好马啊!”胡伯乐长声感慨。等刘冕回头要跟他说话时,那人已经转身走了。周围围观的人也渐渐散去。
刘冕也只好耐心的抚慰火猊,直到它完全的安静下来,轻轻甩着马尾。这时,祝腾也上气不接下气的跑了来,看到刘冕这副狼狈模样不由得吃了一惊,惊问何故。
“没什么,火猊贪玩和我玩了一场摔跤。”刘冕轻轻拍了拍它的脖子,“军队里,真是卧虎藏龙高人辈出。”
巨大的军营,延绵数十里。三十万军队的调拨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完成的。无数的车辆拖运着粮草器械,从四方军营大门涌入。各方征集来的兵丁,陆续分派物资划分营帐,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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