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冕呵呵的笑。都说人老精鬼老灵,这刘仁轨还真是条人精。也幸得如此,要不然刘冕自己恐怕早就死了无数次了。
晚膳时,刘仁轨将这个决定告之了家人,刘俊夫妇自然也不会有二话,于是都遵照执行。
晚上,刘仁轨将刘冕唤到房中,讨论了一下当前局势,又讨论了许久的兵法韬略。老爷子对刘冕的勤学和悟性非常之满意,时常乐得哈哈大笑,认为老刘家后继有人家业可兴了。
翌日黎明,刘冕照例起了个大早,来到自家后院准备健身。
刘仁轨戎马一生,家里别的没有,刀枪剑戟诸般兵器和马匹箭垛总是不缺。刘冕在巴州时何尝有机会接触这些东西,一时兴起牵出一匹马来,沿着院子小跑就练起了骑射。
这箭术练了三年,早已运用得手。此时虽然换作了骑射,准头亦然不差。一壶箭射完时,多半中了红心,刘冕暗自满意。正要下马去拔箭回来,听到身后刘仁轨的大嗓门道:“好小子,何时习得此般箭术?”
刘冕急忙跳下马行礼:“孙儿技艺粗陋,若祖父大人耻笑了。”
刘仁轨大步流云的走到箭垛前,拔出一枚箭来细看了两眼,点头道:“不错,有两下子。老夫老啦,眼睛不行了。若是年轻时,倒也可以与你比拼一场。冕儿,何人教你箭术?”
“无人教授,孙儿不才自己学的。”刘冕如实相告。
“哦,如此说来天赋倒是不错了?”刘仁轨不无惊疑的打量了刘冕几眼,“上马,再射一轮与老夫看看。”
“是!”刘冕绰弓上马,绕着大圈儿将马速提得快了一起,连番射出数箭。居然一一中靶。惹得刘仁轨在一旁粗着嗓子大声叫好。刘冕射完了落下马来,自己也是呵呵的笑。
“小子不错,有你爷爷几分风范。”刘仁轨高兴之下蒲扇巴掌又扬了起来,就朝刘冕肩头拍去。刘冕却是灵巧的一晃肩躲了过去,在一旁嘿嘿的偷笑。
老爷子正在兴头上,偶尔逗乐一下料也无妨。
果然,刘仁轨不怒反笑:“鬼机灵,身手倒也有几分灵活。老夫问你,箭术倒是容易练,但你练过功夫没有?”
刘冕凛凛然的一抱拳:“略知皮毛!”
“哟嗬,臭小子莫非不敢向老夫叫板挑衅不成?”刘仁轨也来了豪气,大手一挥,“给我上马!”
刘冕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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