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拧了一下眉头,重重点头,“凉州那边,事关重大。河陇战局的优劣很大程度上要处决于唐休璟的发挥。如果我们只能拿下大非川而无法切断祁连山,河陇依旧孤立,西征想要扩大战果就将会面临极大的困难。现在是最好的机会!你此行前去,责任重大!务必,务必让唐休璟明白本帅的用心。你告诉他,本帅绝对不会贪没他的功劳。切切!”
“大帅放心,老夫虽然不是什么舌辩之士,办这点事情还是有把握。”黑齿常之说道,“唐休璟与老夫是故交,此人也是仁人志仕心胸宽广。老夫此去,必能促使唐休璟成就这旷世奇功!”
“拜托了!”刘冕重重的握黑齿常之的手。
前去给唐休璟传令,黑齿常之是唯一的人选。虽说现在刘冕在河陇一家独大,但唐休璟是久居于此的军阀,刘冕不得不多个考虑。这人与人之间的相处利害,也不由得他不多作考虑。
“薛讷!”
“在!”
“张嵩!”
“在!”
刘冕拿出两枚兵符:“薛讷你率本部左玉钤卫精锐越骑五千,为左军掠翼,多带弓弩;张嵩你率右卫骑兵为右军掠翼,同样以骑射为主。你们与本帅中军亲府大军相隔五里排成三叉戟阵势。只待大非川战斗打响,闻得本帅中军鼓声,便同时挥杀而出!”
“得令!”两名猛将上前来接过兵符,激动万分。
来了河陇这么久,一直没有任何军事行动。没想到刘冕不动则矣,一动便是这样惊人的大动作!
“中候兵王何在?”
“末将在!”三名中候兵王一起闪了出来。
刘冕拿出三枚令符:“你们三人,持本帅令符分别赶赴三地。其一,率领余下兵王二百余人全盘动,与兵王校尉胡伯乐取得联系,命其明日傍晚于吐蕃军中造饭之时,潜入营中发动突袭。暗杀敌军将领、放火烧营、解散马圈牛圈放出牲畜来制造混乱。越混乱,则功劳越大!其二,传令与鄯州王晙和姚崇,命其关闭城门紧守城池严防器弩悉弄奸细挑唆不良百姓暴乱,命王晙率一半人马出城安营以备不时之需。本帅自会另有命令下达;其三,返回兰州传令于兰州刺史唐先择,命其暂代本都督之职坐镇兰州,率领兰州众将官紧守城池安抚百姓,传令兰州余下数万大军暂停农作整体待命,听吾号令!”
“是!——”三名兵王中候大吼一声接过令符,飞快而去。
众将军浑身热血沸腾,无法自已。
“大帅!即刻发兵吧!!!”
这将是一场,浩世之战!
自大唐开国以来,还只有太宗时代对突厥一战时,有如此规模和景象。没想到,时隔数十年,在河陇的土地上,一位如此年轻的将领不动声色的就谋划了这样一场巨大的战役。而这个战争的对象,还是数十年来大唐与大周都拿它没办法的吐蕃!
此战若胜,当标秉史册。所有人名字将会记载在史书里,千古流传。
众将军们口干舌躁甚至还有些发抖,个个眼神急切的看着刘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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