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一个大局,朕会不惜一切代价去努力。刘冕,你能理解朕的苦心吗?”
刘冕寻思片刻道:“微臣,能够理解。”
“那便好啊……”武则天又吁了一口气,“朕遍观朝中,能人智士不在少数,但真正能解朕意的,唯有你与狄仁杰二人而已。你们一文一武,就是朕的左膀右臂。朕不希望和你们之间有什么误会和隔阂。既是股肱,当须一体同心。朕纵然有对不住你们的一些地方,无非也是为了从大局出发着眼考虑,在一些非常时刻对你们有所委屈。但你们最可以放心的一点是,朕是绝对的信任和重用你们。只要你们一直忠心为国,朕就绝对不会让你们受到什么实质的伤害。”
“谢陛下。”刘冕没有多话,拱手应了一诺。
皇帝都把话说得这份上了,可以说是交了底――只要你们不背叛我,一切都好说。
原来,皇帝也有皇帝的难处。位列九鼎君临天下站在最顶端,高处不胜寒。她想要管制整个国家社稷,就不得不靠能人智士。然而,皇帝也是人,不可能精力无限管住天下所有的人。她只能管住几个最能干的人,给他们最大的权力,再帮她去管制其他的人。国家机器从上而下层层管制约束和领导,皇帝身边的就显得尤为重要了。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要是皇帝身边的人都行为不轨不受管束,整个国家也就要乱了套了。
因此,但凡历史上的皇帝只要想有所作为的,都不得不努力在自己身边笼络几个既忠心又能干的臣子。可是这种事情说来容易做来难。往往能干的不忠心、忠心的又无能。既不忠心也无能的人有时也能凭着各种神通做到高官。
所以,皇帝并不好当。而且皇帝从来都是个很有风险的职业。历来没得善终的皇帝并不在少数。当皇帝的人都会很有很强的风险意识,当发现自己受到威胁或是挑战,就会要杀人……
“刘冕,这几年发生的事情比较多。朕回想起来也难免唏嘘感叹。”武则天道,“至从先帝去世的那一刻起,朕就从来没有安心睡过一个好觉了,经常在恶梦之中惊醒。朕记得一件事情。当年太宗皇帝夜不能寝传闻宫中闹鬼,于是尉迟恭与秦叔宝两员猛将手执神兵通霄达旦在殿外守候。朕今日何尝不是效仿如此?太宗皇帝有尉迟恭与秦叔宝,朕有刘天官与鬼龙兵王,呵呵!”
刘冕微然一笑:“陛下谬赞了。”
武则天轻松的笑了一笑:“你手下这批人,当真是能干。朕起初对他们的事迹也只是略有耳闻而已。今日得见,果然个个都是英武不凡神通惊人。果然是有什么样的将,就有什么样的兵哪!刘冕,鬼龙兵王很不错。你可以下大力气多培养一点。朕有个想法,以后朕身边的贴身近卫,就找你刘冕要人了。”
“这……”刘冕迟疑了一下道,“宫中禁卫挑选历来极为严格,禁卫军的统率也要经过非常严格的遴选才行。这都是有着既定的规矩和章程的。”
武则天笑道:“规矩也是人来定的。朕是皇帝,定这么一个规矩也不行?这样吧,朕给你三个月的时间,你给朕挑选五十名最好的鬼龙兵王来皇宫当差,就当朕的贴身心腹近卫。对了,胡伯乐和祝腾这两个人不错,朕看得上。要不你把他们也给朕吧。朕可以赐他们五品郎将之职。”
“这……这恐怕不妥。”刘冕可不会答应,辩道,“陛下可能有所不知。鬼龙兵王的训练极为严苛与复杂。祝腾与胡伯乐是兵王的直接教官,微臣将大部分的训练任务都交给他们来办了。如何将他二人调走,微臣的手下会出现一个巨大的断层,兵王的挑选和训练工作可能无法进行了。”
“哦,是这样?那朕不勉强你了。”武则天微笑道,“那你挑人来的时候可以选送一两名可靠的将领前来。朕的身边,需要这样能干的高手来护卫。你也看到了,皇宫里都能渗进这么多的奸细来,朕的身边还有什么安全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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