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虽不算大,但却是太医署那位荀太医令的嫡传,兴许能有些用处。”
“先前那些药,也是你送的吧……”庄氏神色复杂。
送药的人虽打着齐钺的名义,可那些药材各个名贵得很,且不说齐钺远在千里之外的京城,只其中那
一根老参,怕是就能抵得过他一年的俸禄了。
思来想去,除了沈裕再没人会如此行事。
沈裕未置是否,替悄无声息跟在身侧的容锦扣好兜帽,临出门前又向庄氏道:“我近些时日还会在江南,纵然将来回京,您若是有什么用的到我的地方,只管开口就是。”
庄氏因他这句又红了眼,陪着将人送出院门外。
看了看有意避让开来,为他们留出说话余地的容锦,又低声道:“你身边总该有个知冷知热的人,别委屈了这样懂事的姑娘,好好待人家。”
沈裕明白她的言外之意,心中无奈地苦笑了声,嘴上只应道:“好。”
庄氏定定地看着沈裕,想起从前的旧事,总觉着仿佛一眨眼他就长得这样高、这样大了,难免伤感。
但还是强作笑意,叮嘱道:“好生珍重。”
这一趟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容锦作为局外之人,都难免疲倦,可以想见沈裕该是何等的身心俱疲。
上车后,她还没来得及
将那一小罐槐花蜜安放妥当,就被沈裕揽着腰,一把拥入怀中。
急切得很,若非方才有旁人在场,怕是早就按捺不住了。
容锦料想到会如此,便没动。
沈裕见过肖老将军回来时,神色自若,看起来仿佛并无多少触动,但那也就只够瞒过经年未曾见过他的庄氏。
只一眼,容锦就看出他压抑着的失落。
无人不想要亲近之人的认可,沈裕再怎么毅然决然,亦不能免俗。
他偏过头,啄吻她的耳垂,一声又一声地唤着她的名字。
但也仅限于此,并无进一步的动作。
容锦有些意外,与此同时,又不由得松了口气。
“那句话,我是不是不该说的?”容锦趴在他肩上,迟疑道,“倒累得你这般……”
她不知这对师徒间究竟有何矛盾,只是以常理推论,可这一番折腾下来,原本的嫌隙并未得到缓解,甚至像是适得其反。
而这几日注定都要耗在路上,一无所获。
沈裕并非事不成就要将错推到旁人身上的人,低声道:“纵然你不提,到最后,我应当还是会来。”
肖将军去后,这世上与他有牵绊的人又少了一个。
他回避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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