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倒地的骑士,和其他骑士脸上的惊恐,说明教廷无法治疗和防御天花,但他们却依旧不断的接触患者,这个行为可是会导致教廷人员大量死亡的,这让沈宴十分疑惑他们的行为。
当然,这倒地的骑士是个例还是教廷无法治疗和防御天花的证明,还需要进一步进行证实。
沈宴带着人在患者周围闲逛了一会,在一片惊讶的目光中这才离开。
街道上,高尔文家族的小孩在说着,教廷骑士的巡逻队比以前少了很多,以前走一段路就能遇到一队,他们高尔文家族的人根本不敢露头。
沈宴让一个虎豹佣兵团的小年轻,去通知盖亚殿下,希望盖亚殿下帮忙查一下教廷内部受天花疫情的内幕。
而沈宴自己带着人去查接受过教廷圣水治疗的那些肯亚人,现在的情况如何。
这并不算困难,因为街道上巡逻的教廷骑士的数量减少,沈宴他们只需要稍微隐蔽地等在大街上,等着从领取圣水的地方离开的患者就可以了。
这些患者肯定知道一些其他领取过圣水的人的情况,毕竟他们每天都在同一个地点排队,按照教廷神父的意思礼拜神,然后才能领取圣水。
沈宴等到的是一个名叫瑟亚士的患者,对于沈宴的询问,瑟亚士并没有太多抗拒,因为沈宴他们是盖亚殿下的追随者,是跟着盖亚殿下一起来拯救肯亚的。
能在疫情这么严重的情况下,还不顾危险深入他们肯亚,他多少还是有些佩服,病情的折磨有多痛苦,没有人比他更清楚。
瑟亚士想了想沈宴的问题,然后道:“以前的确还有很多来领取圣水的人,不过现在他们都被治愈了。”
说着还有些兴奋,别人能被治愈,那么他应该也能,虽然这教廷的圣水喝下去,实在让人疼痛得难受。
沈宴倒是愣了一下,治愈了?
问道:“你见过治愈后的其他人?”
瑟亚士摇摇头:“那倒没有,教廷的人是这么说的。”
然后又有一点疑惑:“我的邻居伍仕德先生也和我一样的症状,以前他都是和我一起来领取教廷圣水,但最近几天伍仕德先生再没有出现。”
“一开始我还询问过教廷的神父,神父说伍仕德先生已经得到了神的赐福,得到了救赎,旧日的诅咒已经从他身上拔除,回家去了。”
“我也以为伍仕德先生病情好了后就自己呆在家里,避免再次被感染,但……我曾经隔着墙壁敲过伍仕德先生的房间,并没有得到回应,就像好几天那家里没人居住了一样,也不知道伍仕德先生被治愈后去哪里了,现在这情况,没道理到处乱逛才对。”
沈宴也没多说什么,将自己的疑惑告诉一个怀抱希望的患者,无一会让患者精神状况更加的糟糕。
等人走后,轮椅上的暗月大主教杰拉斯说了一句:“这个被治愈的伍仕德先生有问题,一个深受这次疾病折磨的患者,好不容易能够康复,绝不愿意再次被感染,他这个
时候没有出门的理由。”
沈宴点点头:“我们跟着瑟亚士,
去看看他这位邻居的情况。”
沈宴他们不动声色的跟着瑟亚士走了一断不算短的距离,
瑟亚士进入了一个门前有一风车的房子。
沈宴他们的目光看向了旁边,同样有一风车的房子,按照瑟亚士的说法,这房子应该就是教廷神父口中被治愈的伍仕德先生的住处,一个单身的没有家人的男人。
沈宴上前敲了敲门,没有任何反应。
杰拉斯说道:“房间里面感觉不到任何生命气息,能骗过我的感知,除非是特别厉害的擅长隐匿的职业者。”
赵阔比较直接,卸下旁边的窗子,直接窜了进去。
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事端,动静很小。
赵阔再次出来的时候,摇了摇头:“没人,也没有尸骨。”
也就是说伍仕德先生并没有死在里面,而是人真的离开了。
沈宴嘀咕了一句:“在城里这么恐慌的情况下,多日出门不归,这不可能,但教廷又说伍仕德先生已经被治愈了,已经归家,除非……有人在撒谎。”
轮椅上的小老头杰拉斯露出了一个笑容:“教廷现在这么有意思了么?是不是教廷撒谎,我们再去找一找其他所谓的被治愈的人的踪迹,或许能有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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