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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肌肉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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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沈宴清醒,就会发现,这一次比上一次的感染速度还要快很多,就像印证了那句话,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

    赵阔也没犹豫,伸手握在沈宴的后脑勺,一把按了下去。

    或许是因为突然的外力,或许是沈宴还没有完全被感染,让

    他被这按压的力气弄醒了一下。

    沈宴瞳孔放大,他知道赵阔在干什么,但……

    不不不,让他躺地上,像上一次一样,直接跪他脑袋上就可以了。

    这姿势不行。

    但就他那点小力气哪里反抗得了。

    所以,一个笔直地站着,那双腿结实得跟两石柱,一个已经跪下,满脸激动。

    赵阔作为一个佣兵,从小没少跟在其他佣兵里面混,从他懂事开始,就习惯了那些粗鲁的佣兵满嘴的黄腔,粗俗不堪的语言。

    其实,这些东西耳睹目染,他也会,只不过平时沈宴在的时候,他收敛了一些。

    但他肯定知道如何刺激一个人的感官和精神。

    直接,就那么按了下去。

    沈宴的瞳孔都放到了最大,这这这刺激过头了。

    然后沈宴大脑一片空白。

    他的脑袋就像进入了森林之中。

    树木还有些刺脸,那茂密的丛林中,一座石塔体型巨大,挺拔。

    如同能刺破苍穹,如同能搅乱云海。

    沈宴的脸贴在了石塔上,他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石塔上清晰的纹路。

    石塔在变化,纹路更加的清晰。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沈宴被上面的声音惊醒:“醒了么?”

    “醒了么?”

    似乎问了好几声。

    “再不醒,我给你来点更厉害的。”

    更厉害的?

    沈宴咕噜了一声,动作超乎想象的快捷,爬了起来:“醒了醒了。”

    再不醒,该抽在他脸上了。

    赵阔嘀咕了一句:“这个办法倒是不错。”

    要是他肯定就不行,这样的刺激肯定替换不了旧日文献对精神的感染,没办法,从小在一群粗鲁的佣兵中长大,都习惯了。

    不过沈宴醒得太快了,其实他还准备了好多那些佣兵曾经提及的招式。

    不过转念一想,以沈宴那找死的性格,这些招式迟早用得上。

    沈宴眼睛中的灰白色本来有再次发作的迹象,但沈宴看了赵阔嘴角上扬的笑意后,硬生生将那灰白色给吓回去了。

    太高大魁梧了,太可怕了,一定……一定不可以,进都进不去。

    沈宴一个劲摇脑袋。

    沈宴阅读日记是在仓库之中,就近爬上床,将脑袋捂住床上,他的确得清醒清醒。

    赵阔也没离开。

    沈宴就这么反复挣扎了一个小时,眼睛中的灰白色这才彻底消失。

    呼了一口气的同时,现在就只剩下最后一个问题了,后遗症。

    赵阔问道:“有没有感觉哪里不一样?”

    沈宴心道,那他得自我检查一番才知道。

    将赵阔赶出门外,沈宴提起裤头看了看,丁丁依旧,又伸手摸了摸,花花没有。

    哈哈,结构没变。

    然后又有些疑惑,似乎没有后遗症?

    抓了抓脑袋的打开门,此时赵阔正在前面捞起袖子刨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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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心里有一种难以抑制的悸动,这种悸动不是喜欢,而是渴望。

    等沈宴缓过神来,身体内跟有一股不能熄灭的火一样再燃烧,磨皮擦痒也解决不了。

    沈宴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完了完了,他好像知道他这次的后遗症是什么了,在他那个时代,医术上有明确的记录,肌肉渴望症。

    对结实强壮的男人,无法抵抗的一种绝症。

    赵阔见沈宴出来,问道:“后遗症是什么?”

    沈宴跟被刺激到了一样,高声道:“没有。”

    打死他也不会告诉任何人。

    光是一结实的手臂,他都想靠上去,使劲的摩擦,太可怕了。

    赵阔心道,不可能,代偿行为是永远不可避免也不可预测的。

    沈宴正抵抗着那股子邪火的时候,还好这时候那只恐怖的手臂走了过来。

    五根手指悠闲地绕着沈宴转:“居然没有死,你是如何做到的?”

    沈宴看着那恐怖的手臂,什么想法都没有了。

    心里一喜,这手臂可真是亲切,以后用来洗眼睛效果定会不错。

    至于为什么没死,打死他都不会回答。

    沈宴想了想:“乌瑟尔导师,那张旧日文献你想看么?”

    直接叫导师了,也不管对方回不回答,叫得顺口了,说不定就习惯了。

    对于乌瑟尔这位传奇巫师,沈宴心里自然还是不敢完全信任,保持着提防,当然因为有赵阔在,他才敢如此表现得这么自在。

    乌瑟尔似乎很忌讳签订灵魂契约,但他却留了下来,也就是说,乌瑟尔至少对沈宴提出的一些交易是答应的。

    这是一个很不错的开始。

    赵阔静观其变,对乌瑟尔这样的人物,杀死对方或者与对方为敌,远没有将对方留在他的佣兵团有意义。

    沈宴不可能知道,这样的一位经验丰富,阅历更是不可估计的存在,即便没有了实力,意义依旧有多大。

    乌瑟尔似乎也看出了这一点,大摇大摆地在院子走来走去,也不怎么顾及赵阔会对他如何,其实他现在的状态的确十分不好,也需要像赵阔这样的一位

    传奇佣兵才能保护他的安全。

    好歹是曾经著名的传奇佣兵,要是落在别人手上,受尽了折磨,也挺丢人。

    就像是达成了某种虽然没有说出口,但心照不宣的约定。

    乌瑟尔“啧”了一声,若是以前,他自然对这旧日文献敢兴趣到不行,第一时间就投入研究。

    但现在,作为非正常生命,比作为人类时,十倍百倍的更容易吸收污染元素,他敢肯定,他若是看旧日文献上的内容,估计一天时间,他完全会异化为精神不正常的邪物。

    那时候就不是他自己了。

    乌瑟尔一

    ()    副不感兴趣地样子,又跑去晒太阳去了,悠闲得跟个大爷。

    沈宴倒是有些意外,提出让乌瑟尔看那篇旧日文献,其实也是沈宴的一种试探,那篇日记上的内容虽然惊人,但其实并没有什么对现实产生巨大影响的东西,比如根本没提高山上的巨人遗迹在哪里。

    也是试探乌瑟尔认不认识日记上的文字。

    结果没想到乌瑟尔居然一点看的意思都没有,沈宴扰了扰头,难道是自己猜错了。

    看了看在石头上晒了背面晒正面的手臂,沈宴又走去问赵阔:“你似乎对乌瑟尔也有兴趣?”

    若是没兴趣,沈宴觉得以赵阔的性子,已经将那手臂大卸八块了,哪里会像现在这样,时刻守着。

    赵阔小声道:“其他的不说,倒是有个疑惑我想弄清楚,他是如何维持生命的,这一百年,他在地底又是如何避免被污染源感染,正常地存活到现在。”

    沈宴心道,这个乌瑟尔果然全身上下都是秘密。

    沈宴又问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刨的木料似乎并非桌子板凳。

    赵阔:“给你做一个圣器箱。”

    沈宴一愣,他的圣器小巧得很,用根绳子挂身上或者直接呆手腕上就行。

    赵阔瞟了一眼石头上的手臂:“他的力量现在估计只剩下第七序章左右,但曾经的一位第三序章者,且在地底呆了上百年,或许有什么难以想象的际遇才让他以这种方式活着,他的危险绝对不是普通的第七序章的职业者能比。”

    “又不能时时刻刻在这里盯着他,所以,只能走到哪将他带到哪。”

    沈宴:“……”

    别人的圣器箱装圣器,他的倒好,装只手臂。

    每天背着一只手臂到处跑,感觉……挺诡异。

    赵阔用一些现成的木料,刨了刨边缘,然后用钉子钉了起来。

    看上去十分简单,但也弄到了中午。

    用皮革镶嵌进箱子里面,做了一条斜着背的背带。

    沈宴试了试,还算合适。

    赵阔又找来一些旧的布条,将整个箱子缠了起来,一个奇怪的圣器箱完成。

    在沈宴看来多少有些奇怪,但其实各种各样自制的奇怪圣器箱多了去了。

    能装大型的圣器就行。

    佣兵之城,对什么奇装异服的包容难以想象。

    这个箱子的上方是一块活动的木板挡着的,也就是说从里面就能顶开,想晒太阳晒太阳,想在里面躲着睡觉也行。

    沈宴看看天色,该到面铺上吃午饭了。

    背着箱子走到手臂面前:“乌瑟尔导师,要不我带你去看看佣兵之城?你也有百年没有见过佣兵之城了吧。”

    乌瑟尔曾经是一个喜欢四处游荡的老巫师,将他限制在佣兵团的范围活动,估计也难受。

    加上他现在这状态,他自己四处逛也不方便,城里还有抓捕他的人呢,他偷盗药材熬让手臂不腐败的魔药,闹出的动静

    也不小。

    还不如跟着沈宴的脚步,到处看看。

    沈宴本来以为要费一些口舌才能劝动乌瑟尔,结果乌瑟尔直接道:“百年了啊。”

    声音有些落寞,悲哀,沧桑。

    其中的一些感情是沈宴无法理解的,有眷念,有回忆等等。

    “看看也好。”

    他这些时日,一直躲着人群,的确没有认真看过。

    沈宴将手臂装进箱子,手臂顶开上面的移动板,露出几根手指在外面。

    沈宴:“……”

    乌瑟尔到底是怎么看这个世界的?似乎手臂也没有眼睛。

    真是奇怪的存在,甚至和幽灵也不同,沈宴并没有发现手臂里面藏得有幽灵,况且幽灵是无法拿起实物的,乌瑟尔却能用手臂做不少事情。

    沈宴说道:“乌瑟尔导师,你这手臂太显眼了,上面的渎神之刑一眼就能被人认出来。”

    没人会管沈宴背的是什么奇怪东西,他当初抗尸体出城去埋,其他人也仅仅是投来好奇的目光,然后爱干什么干什么。

    但乌瑟尔现在可是治安亭追击的对象。

    所以,等沈宴背着箱子出发的时候,箱子中的手臂包括手指都缠上了布条。

    嗯,一只奇怪的木乃伊手臂。

    走在街道上,其实乌瑟尔一但说起话来,跟个话痨一样,怎么也说不完。

    沈宴表示理解,老年人嘛,还是一个被关在地底上百年的老年人,那些寂寞孤独的日子是如何度过的还不知道,但若是现在都没点话痨,那才不正常。

    不过,他的话也就沈宴一个人听得道。

    沈宴成了他唯一的一个倾诉着。

    久而久之,沈宴在他心中应该也会有一点不同吧。

    声音从身后的箱子传来:“佣兵之城还是像以前一样,没什么改变。”

    从一位经历丰富的老人口中说出来这样的话,沈宴似乎也有了一些不同的感受。

    乌瑟尔继续自言自语:“不过,比起百年前,倒是平静了很多?”

    沈宴问道:“百年前的佣兵之城是什么样子?”

    乌瑟尔:“乱,十分的混乱,当时还有不少城池在攻打佣兵之城,别看下面的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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