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个人爱好吗?我还以为里面有什么有意思的秘密。”
“不,那只是一个普通的镯子。这个话题本来应该在这里结束,不过......”贝尔摩德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后,伸手按住了桌面上不久前波本刚递来的U盘,“看在你这份情报确实昂贵的份上。”
安室透收敛住表情,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姿态。
“这是一件礼物,再普通不过的东西都能因为这两个字有新的价值,更何况那是......”金色卷发的女人站起来,动作间身上那件礼服在灯光下反出一道流水一样的光芒。
在经过安室透的座位时,贝尔摩德停下脚步,俯身凑到他耳边,悄声吐出下一句话来。
“那是他的成年礼,由那位先生安排工匠打磨出来,亲手给他戴上的。”】
*————*
再次回想起那句话,安室透的目光有些晦暗不明。
银饰在很多地方都有祝福的寓意,一般是长辈送给自己宠爱的孩子,从这个角度看,对方在组织那位BOSS心里的分量不清。
他是一道很重要的突破口。
从四年前接触哥伦白时起,他就一直在调查对方的资料,可惜知道的少之又少。
这个人有些古怪,无论是据说后天形成,有很多种不同版本缘由的异色眼睛,脚腕上叮当作响从未摘下过的银镯子,还是平时接触时那些有些莫名的举动,这些种种让人忍不住想要探究的东西组合起来,变成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神秘感。
不是贝尔摩德奉行的那种神秘主义,而是你明明知道他不对劲,在隐藏着什么,又遍寻无果的感觉,勾得人忍不住想去探寻。
偏偏好不容易探寻到一点什么,就又会被这点线索带连新的疑问,永远没有尽头,勾得人心里猫抓一样痒。
不管是作为调查真相的警察,好奇心旺盛的侦探,还是追求刺激的组织成员,无论他的哪一个身份......对这种神秘感大概都不会有什么抵抗力。
看着宽大的训练室,安室透眯起眼睛,忽然发现这是一个机会。
从哥伦白离开日本后,他对对方的情报收集就立刻断掉了,两年可以发生很多事情,无论是性格还是身体情况都会有改变。
虽然听起来奇怪,但是了解一个人,就要从了解身体开始。他也很好奇这两年,哥伦白到底靠自己的努力恢复了多少体能。
还有他到底忘记了多少东西。
“在训练吗?我倒是也好久没活动过了。”见对方前往浴室的脚步没有停下半点,安室透笑道,“我记得四年前刚见面的时候我们还动过手.....”
原本正往浴室走的池川奈停下脚步。
这段记忆他没有任何印象,不过真的会有人在和自己上司见第一面的时候打架吗?
金发黑皮的男人故意停顿了一下,继续道,“你当时好像毫无还手之力。”
这句话一出,那人果然转头看了过来,目光危险,“毫无还手之力?”
无论当时的情况到底是什么样的,这句话还真是让人不爽。
池川奈用舌尖去蹭了蹭尖利的虎牙,在轻微的刺痛当中开口,“你在试探什么,我受过重伤后恢复了多少?是朗姆那家伙的命令?”
安室透抿嘴不语。
原本要去浴室的人在心里冷笑了一声,朗姆不知道怎么想的,就好像以为那颗差点没入心脏的子弹把自己脑子和身体都打废了,现在只是个羸弱只负责经济有关任务的病人一样,隔三差五派些没什么本事的家伙过来。
很好对付,但是够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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