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亡在酒店泳池。只是因为死亡时在国外,当时褚正雄没倒,又给了两家人足够大的好处,便被当做意外结了案。除此以外,还跟那个叫白什么的歌星有关,这名歌星跟父子俩都存在亲密关系,但她销声匿迹很久了。”
暨和北意味深长:“之前身上只背了暨女士一条人命,褚家觉得运作后顶多坐几年牢,便不觉得天崩地裂,但一下子被翻出这么多事,如果一一属实,褚长捷死缓都不可能,一定是立即枪决。褚家老太太大概慌了神,褚诗文姐弟俩又咬死了不原谅,她病急乱投医才求到了咱们头上。”
肯定也不止求他谅解。
大概前亲家那边也要求谅解的。
还在做梦有谅解书就能留下一条命吧。
要他说,活该!
权力一旦没有能够关住它的牢笼,便滋生出罪恶。
想想褚正雄年轻时多么英雄,也是上过战场为国为人民拼过命的,没想到枪林弹雨没摧毁他的意志和信仰,锦绣富贵倒是彻底腐蚀了他。
伟人说得对,糖衣炮弹的威力实在巨大。
值得警惕。
丛琦闻言,小脸愤愤:“罪大恶极,活该枪毙。”
“还有那两个可怜女人的父母兄弟也很过分,居然收到好处就闭嘴,好像死的不是他们的女儿,不是他们的妹子一样。”
暨和北拿过手边牛奶。
让她喝一口缓缓激动的情绪:“这很难说,可能觉得斗不过,怕自家也死于非命,不如当个哑巴拿下好处。”
丛琦脸颊鼓鼓。
她承认暨和北说的有道理,但还是很生气。
“希望老天爷有眼,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祈盼神佛,这真是最无奈的想法。
不过,褚家的奔走的确没有起到作用。
因为褚长捷牵扯的事很多,再彻底调查清楚前他不会死,但褚家人知道,他迟早得死。
到了八月,褚长捷二审迟迟没到来,暨和北却收到海市某本地发展银行的催缴费通知。
工作人员称他有一个保险柜业务正在进行中,而今年的费用还没缴,让他在三个工作日内缴清。
“你确定是我的?”
“暨先生,暨信厚。”
暨和北目光一凛,懒洋洋的坐姿瞬间绷直:“麻烦你把银行地址说一遍。”
“好,地址是……”
暨信厚是外公的名字。
保险柜,保险柜……
莫非那把钥匙?
暨和北在书房沉思许久,他决定暂时不跟丛琦说,以免她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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