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唇:“叫你死活非要下山去买,我今晚如果要待在外婆房间睡觉呢?看你怎么办。”
她说完,就感觉身子被一把扛起,邝野锁上门,走进屋里,把她扔到被子上,她轻叫了声,要逃,脚踝就被抓住一拖,男人欺身而来。
“邝野……”
他箍住她细腰的臂膀青筋暴起,垂眼看她,“你说该怎么办?”
她心跳乍乱,“我错了……”
“现在知道错了?”
她怂得飞快,赶紧求饶,邝野俯身咬住她红唇:“晚了,得长长记性。”
她轻咛了声,心跳如鼓重重敲击,随后热吻落了下来,荷尔蒙气息铺天盖地将她笼罩,世界里只剩下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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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沉沉,黑夜隐没。
一夜过去,翌日清晨,潮湿寒冷的白雾在山壑里聚集,渐渐东方天壁炙红,日头升起,消散了雾气。
山峰层峦叠嶂,在日光清晰照射下,蟠蟠蜿蜿,直至天际。
桑梨再度睡到了自然醒。
醒来,窗外灿烂的的阳光刺眼地晃了眼睛,她翻了个身,感觉懒洋洋的不想动弹,骨头像是被人拆散又重组过。
房间里只剩下她一个人。
她缓了会儿,换好衣服走出屋子,就看到灿烂冬日下、坐在院子里正在择菜的邝野和连雨珠。
俩人正聊天说笑着,连雨珠转头看到睡眼惺忪的桑梨,不禁笑了:“小懒猪终于舍得醒了?”
“你们怎么醒得这么早……”
“还早呢?都快吃午饭了,人家小野一大早六点多起来陪我去地里了。”
桑梨心虚转头看向邝野,她被折腾到凌晨一点,他这个罪魁祸首倒是精神状态满满,太不公平了。
邝野看向她,淡笑道:“甜甜可能是昨天干活累到了。”
连雨珠还不知情:“她昨天也没干什么活啊……”
这特殊的干活内容当然只有他俩知道。
桑梨感受到这人的坏,面红耳赤,怕连雨珠起疑,嘀咕说去刷牙洗脸,赶忙溜去主屋。
半晌洗漱完,她走出卫生间,看到倚在门口等她的邝野,男人垂眼看她,“累不累?”
她被他偷偷搂到怀中,她抬头看到他透着餍足的眉眼,面颊羞红,“邝野你是不是人啊,你都不累的吗?”
他低笑了声,“还好。”
“……”
算了,他本来就不是人,他是禽/兽。
昨晚在新的地方偷偷摸摸,邝野被激得比之前状态还好,他手护着她头顶,不让她磕到,床板被搞得嘎吱嘎吱作响,昭示着阵势之大。
桑梨怕被连雨珠听到,不能像在公寓里那么放肆,咬着红唇,眼泪也冒了出来,可还是被他逼得压不住声音,抱着他肩膀,只让他听到,他也被她弄疯,只能更狠更凶。
到最后,她如从水里被捞了起来,被他拥在怀中吻着,爱意升温间,她感觉什么都不想要了,只要眼前的人。
邝野笑着拉住她的手,“走了,吃早餐。”
连雨珠去厨房做饭,她坐到餐桌前,邝野把早餐摆到她面前,“你最爱吃的,豆浆油条小笼包。”
桑梨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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